若是以前,女儿无所事事,就是有话和女儿说了,女儿也帮不了自己什么,徒增烦恼而已。
现在女儿懂事了,更加的不能说。
眼见女儿的脾气,连老太太都不放在眼里,二房那边,女儿更加的不当一回事。
若是因为自己言辞不当,激起女儿的怒火,把二房那边的人如何了,就会失了兄弟和气。
荣氏思忖一下,说道:“我们府上只有你二叔一人的俸禄支撑,自是艰难了些,我们得体谅你二叔的不易。”
秦紫苏就不明白了。
母亲当初也是十里红妆嫁进秦府的,当时外祖也是赔了不少的庄子和铺子。
这些年,那些庄子和铺子难不成没有收入。
再加上王氏也是大家族出来的嫡女,也会有不少的陪嫁,怎么就连基本的生活开支都需要节俭?
“母亲,您出嫁的时候,外祖给的那些嫁妆,现如今在谁的手上?”
不是说,婆家对媳妇的嫁妆,不得贪墨吗?若是这样,那些嫁妆,就该母亲经营才是。
那些庄子铺子,总算下来,不至于都是赔钱的,别的不说,大房这边吃饭的银子,应该还是有的。
荣氏叹口气,说道:“当时秦府只有你父亲的俸禄,你二叔读书学武都得用银子,你祖父常年征战,落下一身的病根,也需要银子。母亲的那些陪嫁,你祖母要了去,是你祖母在打理。后来,你二叔娶了你二婶,你父亲也去了,那些嫁妆便落在了你二婶的手上。”
荣氏不是没想过把自己的嫁妆讨要回来,每每提起,老太太就会以荣氏不孝,不想让她活了为借口打断。
荣氏怕老太太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影响两个女儿的未来,这才忍了。
“母亲手上可有当初的嫁妆单子?”
秦紫苏才不管什么名声不名声。
名声再好,能当饭吃?
眼看着自己的银子攥在别人手上,心中能舒服了才怪。
若是嫁妆单子在手,只管朝老太太或者王氏,讨回那些庄子铺子的地契房契就好。
若是没有嫁妆单子,还得到京兆府衙门去寻找。
大户人家陪送的嫁妆,在官府那边都是备着案的。
荣氏又是一声哀叹,原本不想着女儿插手这件事,看来,拗不过女儿的脾气。
“嫁妆单子倒是还在,那些个庄子的地契,铺子的房契,不知道你祖母还有没有留着。”
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