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忠可不管什么驸马不驸马,来找自家老爷的哪个不是大官,驸马又怎么样,自家老爷是吏部尚书,掌握多少达官显贵的前途命运,哪个不巴结讨好,自己身为老爷府邸的家丁,根本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李锐惊讶,没想到小小一个家丁,竟然连自己这个驸马也不放在眼里,真是岂有此理。
李锐大怒,喝道:“本驸马求见周大人,你一个小小的奴仆,胆敢阻扰刁难,你有几个脑袋!”
周忠吓得愣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李锐,显然李锐的怒火让他惊讶,他完全没想到上门求人的人,竟然会发火。
刚才他态度嚣张,无非也是习惯成自然,嚣张惯了,现在遇到李锐较真,他顿时就吓软了,生怕被周文祥知道,到时候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毕竟对方是驸马,自己说破天也只是一个家丁,周文祥会帮谁,一目了然。
随即周忠反应过来,换上了笑脸,“驸马爷您请稍候,小的这就去通报。”
这还差不多,老子堂堂驸马,还能被你拿捏?
李锐也没有与他多计较,让他去通报了。
不一会儿,周忠回来了,恭敬道:“驸马爷您里面请。”
李锐跟着他走进了府邸,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周文祥的客堂。周文祥坐在椅子上,目光锐利,仿佛能看穿人的心思。
见到李锐进来,周文祥站起来拱手道:“不知驸马前来,有失远迎,还请驸马恕罪。”
周文祥虽然说得客气,但声音里面却透着冷淡,带着一丝不屑。
在周文祥看来,李锐虽然是驸马,但无权无势,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刻意地放低态度去讨好。
“周大人,实不相瞒,在下有一事相求。”李锐说道。
“哦?你堂堂驸马,皇亲国戚,怎么可能有事求下官?这真是令下官很好奇。”周文祥的语气中满是嘲讽。
李锐从怀中掏出那张银票,放在桌上,“这是三千两银票,在下想请周大人帮忙,谋个差事。”
周文祥的目光落在银票上,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驸马,你以为三千两就能买到官位?这点钱,只怕连六部的门都进不去。”
六公主府被宗人府停发了半年的俸禄,这件事情被传为笑谈,周文祥自然也知晓,所以他看到这三千两银子,只以为李锐为了当官,这次是把六公主府都掘地三尺了。
越是这样,他越是看不起李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