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徒扭打在一起,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都给我住手!”李锐的声音像是一道惊雷,震得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齐大福喘着粗气,瞪着李锐,“大人,这群废物...”
李锐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齐大福,你先闭嘴。”
他转向那几个学徒,眼神冷得像冰,“你们三个,跟我来。”
赵强和其他几个学徒战战兢兢地跟着李锐走了出去,作坊里剩下的学徒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受到牵连。
李锐把那几个学徒带到一间小屋里,关上门,屋里顿时暗了下来。
“你们知道打师傅是什么罪吗?”李锐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冷酷。
赵强咬着牙道:“大人,我们...我们只是受不了他的辱骂了。”
李锐打断了他,“不用解释,你们走过的路,本官曾经也走过,但本官要告诉你们,外面的世界是残酷的,不是家里有父母给你们遮风挡雨的世界,你们如果不能习惯外面的这个世界,那你们就注定无法生存。”
说完,李锐就转身,从桌上拿来一把戒尺,“每人打十下手心,你们要记住,这就是规矩。”
赵强三人脸色都变了,但他们知道李锐说的话也有搭理,而且反抗只会让后果更严重,这个能吃饭糊口的差事也会丢了。
戒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落在学徒们的手心,发出啪啪的声响。三人的疼痛声在屋里回荡。
齐大福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声音,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对李锐的做法也是心里感动。
处罚结束后,李锐把学徒们带回作坊,他们的手心已经是一道道戒尺留下的痕迹。
齐大福看着他们,眼神变得柔和了一些,“你们...你们还敢回来?”
赵强咬着牙,“敢!”
其他两个学徒也纷纷点头,“敢!”
齐大福叹了口气,“你们这群废物,真是...”
他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些药膏,“擦擦吧,手心打的不轻,都肿了。”
赵强三人没有接过药膏,但心里五味杂陈,心说这个齐大福也不是那么不可理喻。
时间过得飞快,赵强当学徒很快就干满了一个月,拿到了两吊钱的工钱,也就是两千个铜钱,等于二两银子。
他揣着铜钱,心里像揣着个小兔子,蹦蹦跳跳地往家赶。
路上,他看见一个老农蹲在路边,手里提着一只老母鸡,羽毛蓬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