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府中,将绒布取出,又命人牵来一只小狗,小狗在绒布上添了几下,就死了。
这个场面吓得肖玲玉都是花容失色,险些哭出来。
李锐紧紧地抱住肖玲玉,安慰她,而李锐也知道今天只是开始,肖克文不会轻易放过他。
接下来的日子,李锐变得更加谨慎,时刻加强自己的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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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朝会的钟声在皇宫内回荡,文武百官齐聚一堂,气氛庄严肃穆。皇帝肖承乾端坐龙椅,目光如炬,扫视群臣。
“诸位爱卿,陕州路赈灾一事,六驸马李锐功不可没。”肖承乾的声音沉稳有力,“朕意欲将李锐调入朝堂,参议国事,诸位以为如何?”
群臣面面相觑,一时间无人敢应。李锐站在班列中,神色平静,却透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坚定。
“陛下,儿臣有一言。”李锐出列,拱手道,“儿臣虽然在陕州路赈灾立下微末之功,但不足以以此位列朝堂。
而且儿臣身为康城知县,康城尚未完成兴旺发达的目标,臣若此时离开,恐将前功尽弃。”
肖承乾眉头微皱,沉吟片刻,“李锐,你之意,朕明白。但朝堂之上,亦需你这般贤才。”
“陛下,儿臣不是不愿为国效力,实是康城百姓,尚需臣之微薄之力。”李锐语气坚定,“臣愿以康城为家,直至百姓安居乐业,再无后顾之忧。那时,若父皇需要,儿臣便立即赶回,为朝廷尽力,为父皇尽力。”
肖承乾目光深邃,凝视李锐良久,终是叹了口气,“罢了,你之心意,朕已知晓,便由你吧。”
就当大家以为今天的大朝会将和以前一样,平平淡淡结束时,只见李锐突然面色凝重,步履坚定地走向殿前。
他的目光如炬,直视着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肖承乾,声音洪亮而坚定:“父皇,臣有本奏!兵部尚书陈子龙贪赃枉法,侵吞陕州路十万石赈灾粮食,罪证确凿,请父皇圣裁!”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惊,议论声四起。陈子龙面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冷笑道:“驸马,你这是恶意诬陷!我陈子龙为官清廉,岂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倒是你,你在陕州路恶意盘剥士绅,欺压士绅,险些激起士绅叛乱,你才是罪魁祸首!”
李锐冷冷一笑,毫不退让:“陈子龙,你休要狡辩!我手中掌握的证据,足以让你俯首认罪,足以让你身败名裂。至于士绅之事,我不过是事急从权,何来欺压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