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荆予洲这话听在我的耳朵里有点变态的感觉。
“你要我做什么?”
我紧紧抓着领口,满眼警惕地看着荆予洲。
见状,荆予洲唇角漾起一抹邪魅张狂的笑容:“你有病吗?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鬼样子,多少处/女小爷都不要,会看的上你?”
荆予洲给了我一个白眼,我提到嗓子眼的心慢慢地坠了下来。
也是,看他住的环境以及他的长相,怎么可能会看上我这样一个弃妇。
我抓紧领口的手慢慢地松了下来。
“行了,今天小爷累了,等到想到了好玩的再找你,滚吧。”
荆予洲并没有留我下来,闻声,我赶紧下床,就在我走到门边的时候,他那令我恐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嘿,女人,别和我耍花样,不然下场...”
荆予洲对着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我乖巧地点头:“我知道的。”
从荆予洲家出来,我忽然迷失了方向,手机没电,这里又不知道是哪里,好在遇到一个好心的保安,让我在他工作的地方充了一会电。
手机恢复开机之后,我打车去了老师的律所,一进门我就看到阮清,她衣着鲜艳,打扮的得体大方。
而我满身淤泥,整个人狼狈的不成模样。
“子瑜姐,你还好吧,昨天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言哥他会...”
我看了一眼阮清覆在小腹上的手,一股恨意从脚底蔓延到了头顶。
“阮清,我不是裴言,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装。还有,现在我还是裴言的合法妻子,我劝你不要太嚣张!”
女人是最懂女人的,是绿茶婊还是白莲花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阮清神色骤变。
“子瑜姐,一直以来我都很尊重你,但是你却再三欺负我。”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强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在身边呢,言哥他真的心里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阮清生怕我忘了这事,每次见面她都要提醒我。
“是,他不爱我,那又怎样。难道因为他的一句不爱,之前我受的那些委屈就能一笔勾销吗?阮清,你想让我成全你们,那谁又能为我曾经的付出买单!”
我是一名律师,阮清也是,律师靠的是一张能说会辩的嘴。
显然,今天如果是在法庭上她一定是那个败诉方。
见阮清不说话,我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