毡,心里默默祈祷荆予洲能快一点放过我。
“喂,小鱼,坐过来。”
很明显,老天爷睡着了,没有听到我的祈祷,我心里不自觉地一颤,不知道这个变态又要怎么玩我了。
我起身小心翼翼地坐到荆予洲旁边,我不敢靠他太近,因为我生怕自己哪里做错了,触碰到他的底线了,就会像刚才那个女孩那样。
“荆先生。”
“会喝酒吗?”
荆予洲问。
我摇头,“不会。”
荆予洲点了点头,“好,把这杯酒喝了。”
我:“...”
我望着桌上透明杯子里的棕黄色液体,心里紧张的不行。
酒吧里的重金属音乐吵的我耳朵疼,我偷偷瞄了一眼荆予洲,只见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眸光定定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