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锦潼只听到门口砰砰砰的撞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她赶紧速度加快,力度加大,抠多点,要不感觉自己亏了十个亿。
然后,沉迷于收集宝石的锦潼,一脑门浆糊,半梦半醒躺在床上回味。
她似乎仿佛刚刚做了个特别美的发财梦,然后怎么就演变成了春梦呢?她有些疑惑!春梦,不是应该了无痕迹的么?怎么她觉得这个痕迹颇重,还有点腰酸来的?
不行,她要睡个回笼觉,说不定那宝石还能多抠几颗。
怕小娇妻太累的郑祺琰,隔空点了锦潼的睡穴,一脸满足地走出烟波浩淼轩。
郑祺琰笑眯眯走出房间,看到郑枬与齐嬷嬷蔡嬷嬷几人等候在外厅,才蓦然想起:今天,是锦潼去集庆堂处理家务的日子。
锦潼以雷霆之势将侯府众奴重新调整后,府中各项事务各有规矩,众下人按部就班工作,轻易不出大差错。她便干脆换成五天才去集庆堂处理家务,顺带分配新的工作。而郑枬,从新年起,便跟着锦潼学习理家。
郑祺琰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然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夫人身体微恙,不宜操劳,郑枬,为父与你一起去集庆堂吧。”
郑枬对郑祺琰敬畏远远多于敬,幸亏上了一年多的女塾,举止上分毫不差,她毕恭毕敬中带点拘谨向郑祺琰行了一礼,乖巧道:“是,父亲。”然后和齐嬷嬷一起跟在郑祺琰后边。
集庆堂中,众奴仆在武安的带领下,站得整整齐齐,郑祺琰很满意地携郑枬坐到上首。刚一坐下,便有下人呈上茶。
郑祺琰悠哉悠哉地品了两口才道:“夫人身体微恙,今儿本侯替她打理府中事务,你们平时如何,今天也一样。”
武安率先出列,汇报府中各项俗务,郑祺琰示意郑枬,郑枬便按照平时锦潼那样,战战兢兢处理着,唯恐哪里做得不好。
幸亏众奴见锦潼不在,一些需锦潼决断,但不太紧急的事情,都很有默契地没汇报。唯独针线房的楚嬷嬷和助手刘福家的,两人手上都用托盘托着几个圆筒形状的绣品,想端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楚嬷嬷只得将绣品呈上去给郑祺琰和郑枬,道:“七爷,大小姐,这是夫人特地交代的,如今八百件绣品已经全部完成。”
楚嬷嬷指了指郑祺琰看的那几个:“老奴一一亲自过目,七爷手上这五个,是绣工最好的。大小姐手上那五个,是绣得最差的。”
郑祺琰拿起一个,只见绣品里边包着一个可以开盖的竹筒,竹筒清洗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