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之前你在我二哥家是什么说的。”
周骁当时害怕陆嘉文就在陆停山家对自己胡来,便激怒了他。
她于是对着男人重复道,“我说您没什么本事,眼光很差,这么喜欢她怎么不去机场求婚。”
“所以啊,你一边表示宽容,一边又叫孙豪伤害她,”陆嘉文抿唇,抵着她的双手,“做人这么分裂?还是因为你在二哥家里,就格外大胆?”
“人的想法和做法本身就不能完全同步。”
陆嘉文的脸显得格外森冷,“你进不了二哥的门,别耽误时间,浪费感情。”
陆家对陆嘉文的态度这么宽容,是因为他不是重点培养对象。
陆停山不一样,在陆尹没有儿子的前提之下,继承人就是他,他的婚礼,他的妻子,永远只能由陆家决定。
周骁却直视着他的神色:“能不能进去,看的不是别人,是自己。”
“也就是说,你铁了心要进我陆家的门了?”
“我从没这么想过。我只是在说一种可能性。”周骁淡淡地笑了,“我找男人又不是看他能不能和我结婚。不然当初,我为什么会退而求其次地答应了你呢?”
她打算改变命运的方式可不是婚姻。
陆嘉文盯着她,看的她有些发毛,“···退而求其次?”
鲜明地感受到了男人的怒意,周骁想往后退,可是她现在在病床上,根本哪都去不了。
她默默咽了口水,知道她话说的太重了。
别人求也求不来看一眼的男人,对她来说只是退而求其次。
听起来很是不识好歹,又有些过分自恋。
陆嘉文脸上的寒意越积越重,眼神幽深而复杂,他靠着自己,干净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略略僵硬的脸,声音听起来还算心平气和,似乎打算再给她一次机会,“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我还是这句话。我没必要对您说谎,还是你觉得,每一个见到你,愿意和你上床的女人,都不是为了攀附你,是为了爱情?”说到这里,周骁自己也觉得很可笑,“我以为您不在意这些事,反正你对其他女人的态度都一样,左不过都不如林雁南,和谁做不是做?目的是什么真的重要吗?”
陆嘉文像是冷静下来了,淡淡地看着她。
同样是外伤在病房养伤,林雁南被喷了迷幻剂,伤得柔弱,摇摇欲坠,眼前的女人从三楼往下跳,骨头都裂了,也只是静静地枕在柔软地靠垫上,神色懒懒的,好像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