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烟雾，将它掐灭，“你真以为我结婚是因为喜欢沈风行？”
“这十几年来，秦总不都是这么表现的吗？”
秦慕白真心实意地笑了，没再回答陆嘉文的问题。
而周骁在去辅导聪聪的时候，也在想秦慕白这个人。
真的就算这么简单的帮忙吗？
周骁还是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也无法挑出错。她目前掌握的信息量实在太少了。
聪聪作业写得非常快，周骁检查一遍后没发现错误，夸了夸他。聪聪就带着周骁去客厅，看他的钢琴。
周骁很诧异，因为他听不见声音还能怎么弹乐曲？
聪聪在纸上给她写：我失聪前听到过声音，知道它是什么样子。
周骁听聪聪弹了几个音调，确实可以连成一首完整的曲子。
她写道：弹得真好。我没有音乐细胞，就算小时候去学也会被老师说笨。
陆嘉文只喜欢听古典音乐，周骁觉得好听，也会觉得流行音乐好听，没有高下之分。
聪聪于是教周骁弹了一首很简单的曲子，多练习几遍就能记住。
周骁回去后，陆嘉文没一会儿也回来了。
他看着稍微有些空荡荡的屋子，问道：“你都扔了？”
“准确地说是当废品卖掉了。”周骁说：“还卖了不少钱，你要不要？”
陆嘉文见她坐在钢琴旁边，问：“你想弹？”
她主动问：“你会弹钢琴？”
陆嘉文看了她一眼，“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周骁伸出手：“我以前看过网上课程，说弹钢琴是用手腕的力量。”
她的手上伤痕不少。
陆嘉文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当时陆尹已经答应过我，可以送我去学钢琴了。”
听到这里，陆嘉文听出了些隐情，便问：“后来出了什么事？”
周骁的手开始弹起刚刚聪聪教的短曲子，停顿得有些不自然，不太连贯，而且音很虚浮，说明手腕没力量。
她的手腕受过伤，不是她自己弄出来的。
是因为一件很小很小的事，但陆嘉文不记得了。
当时她在陆家，陆嘉文还没有闹翻，两人住在同一屋檐下。
陆倩要学钢琴，说想和三哥一样弹得那么好。
可是老师说陆倩手指太短，不太适合弹，周骁手长，很适合。
陆嘉文附和了一句，大意是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