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差不多快一年了。”提姆说道。
“原来我们在什么地方干活?”我问。
“北艾尔文森林,玉石矿洞。那里战时被豺狼人毁坏的严重,我们在那施工了四年了,矿道还没完全打开,但是已经能采矿了。”他说。
“原来我是个矿工。”我说。
“不,梅森……唉,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好……我们不是矿工,我们是石工兄弟会。当然我们的工会也包含矿工兄弟。”他转过脸来看了看我。“你哥哥叫艾德温•范克里夫。”
“这个……我还有记忆。”我回应道。“但是,他是石匠还是别的什么?。”
“原来是石匠,但他现在是我们的首领。你哥哥很了不起。”
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拍马屁还是真的了不起。但是我觉得我可以找我哥哥办点事或提醒他一下。想到这我竟有些期待和希望。
“我并不是非得说他好或者怎么样,但是梅森,我觉得你真得多体谅他。”提姆勒住马缰绳,从马上跳了下去。“咱们到了,我带你过去回忆回忆。”
他说的这话里有话啊。
上百名工人高塔边上忙碌着。林边上有几十座棚屋,应该就是晚上睡觉的地方,真是够简陋的。
但是我还是立马就看到了那个插着脑袋的木桩。脑袋已经开始腐烂,脸上的皮肉更多的是被飞鸟啄食的惨不忍睹。
“格拉格……”我走到脑袋的近前,他的眼睛早已不知去向,空洞的眼窝空洞地望着我。
对他我脑子里没有任何印象,但是既然他们几个都这么说,我跟他的关系必然不一般。何况他还是这么大工程的头。这就是我的兄弟……
我接替了他的位置。但是不知道我的脑袋有没有机会跟他并排插在这里。如果不按时完工,我感觉应该很有希望。
可我总觉得好像这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中午开饭了,看着工人们的伙食我是没一点食欲。满是麸糠黑乎乎的粗面包和蔬菜汤。
“没有肉么?”我盯着一个个领取自己伙食的工人,疑惑地问提姆。
提姆沉默了一下说:“有,来吧。”
他带着我进了我住的木屋。不一会,有个干瘦干瘦的小男孩端着好几个盘子走了进来。
“梅森大人,您的午餐好了,很抱歉,我们没有接到您回来的通知,请您原谅。晚餐一定会让您满意的。”小男孩低着头诚惶诚恐。
我愣了,看向提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