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琐碎的零散的文字和信息,看着也似乎跟这件事没有任何的关联。倒是上面记了一些账目和送礼的人员,没一个认识的。
窗户外似乎有了点光,天要亮了。
一夜没睡的我回到了教堂,但是当我踏进教堂的时候我忽然想离开,我不想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踏进乌瑟尔的房间,躺那就睡。这是一种隔阂么?或者……我不会形容,但是有那么一刹那我打算离开这。
我轻轻地推开门,乌瑟尔早已经起来离开了房间。我蒙着头,心里乱糟糟的。
不知睡了多久,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就在那么一刹那,看着窗外的光线我忽然就恍惚了,这是睡了多久啊,现在这个天色是早晨还是下午呢。
真不知道我是怎么睡的这么踏实的,估计也就是在这里,或者是他身边我才睡的这么安稳的吧。
爬起来后我并没有去找乌瑟尔,而是刻意地躲开了所有人,翻出了院墙。
奥特兰克的使领馆已经人去楼空,那群跟随的弗莱德来的侍卫们也不知去向。显然这个女人不在这里了,作为一个拥有贵族身份的女人,而且是一个王子身边的女人,她肯定不会被关进市井地痞才待的低等监狱,当然也不会让她享受高塔冷宫那种待遇。
看她的第二份交谈记录,她痛哭流涕的描写,她应该在洛丹伦城监狱的某个中等级别监舍。
在监狱外面转了好几圈,这个监狱并不小,而想从这逃出去,不说那十几米的高墙,高墙上布满了尖锐的刺,想从这墙上翻过去的可能性为零。监舍里面我是看不到的,全被高墙挡住了。而且据我观察,这里面的防卫岗哨,且不说我能不能进去,万一暴露,我杀出来的可能性也是几乎为零。
当我围着监狱转完第三圈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在我身后的不远处。真是大意了……这样的警觉性让我瞬间感觉如芒在背,浑身难受。我这是要死而不自知啊!
我放慢了脚步,此时我已经不再考虑进去的事情了。孤狼现在不光是怀疑我了,这个家伙是孤狼身边的人我见过。在贫民窟的应该也是他,希望仅仅只有他跟着我吧!现在是怀疑,我担心过几天万一对我动手。
我并不担心对这群并不熟悉的家伙动手,但是面对孤狼我心里总是还存在着一些畏惧。
一直沿着国王大道漫无目的的走着,我此时是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要是逃跑,估计来没出洛丹伦王国就会被他们追上。可不逃跑该怎么做呢……
所以我暂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