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全速前进吧,我可不希望因为洋流咱们再惹上点麻烦。”我说。“拉尔夫!告诉所有的人进城以后都文雅点,我们是来停靠补给的!别给我惹事!”
“盖奇!”我叫他。
盖奇抬起看上去非常疲劳的脑袋。
“你怎么了?”
“头晕!”他的表情不是很好。他说他想吐,但是看上去是那种吐的太多之后的虚弱感。他像图拉扬一样晕船。也难怪,除了刚出航的第一天,这群旱鸭子土匪还在船上好奇的走来走去,东张西望,但是从第二天开始整条船上就再也没有那种吵闹欢笑的活跃气氛了。
不知道为啥我不晕船,可能跟我的曾经受过平衡训练有一定的关系吧。虽然大部分人都吐,可劳伦斯这家伙跟没事人一样一点都闲不住,而他最喜欢呆的地方是桅杆顶上的观察哨。
三艘船全都升起了奥特兰克的国旗,我们这条船走在最前面,两条小船跟在后面,打从进了这个海峡,我们的船排成了一队。但是当我再次打量着两边高耸的崖壁时,我不禁在心里琢磨,假如在战争中有一个不知所谓的舰队贸然闯入这里的话,可能真的就一去不复返了。
快到黄昏时,我们终于紧赶慢赶地赶到了伯拉勒斯港。
这里还是有点印象的,不……应该是是印象深刻!我忽然想起了曾跟我春风一度的那个姑娘,然后不自然地想到了那个男人。我立即强迫自己打断了想下去的思路。
伯拉勒斯的海港码头大的吓人,码头上停泊着非常非常多的船!虽然不说是爆满,但是鲜有几个连着的空港能让我们三条船停泊在一起。
“今晚得开个舞会庆祝一下!”劳伦斯从桅杆上滑了下来,他兴奋地说:“这里的景色真是不错!异域风情!比洛丹伦城好看多了!哈!不知道这里妹妹们嫩不嫩!”
“先生,船上不准有女人,你知道的!”大副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几度,但是尽量没有那句骂人的话吐出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劳伦斯倒是很实在!而且显然他是不信的。
“船上有女人是不吉利的!”大副说的很严肃。
“想不到你们这群海上的农夫竟然这么迷信!不是只在出海的时候不能带么?”劳伦斯连调侃带反驳道。
“被拖到海底深渊之前,有些船的船员也曾是这么想的!”大副先生显然觉得有人挑战他。
“有什么讲究么?”我赶忙插话打破了这种尴尬和即将产生的矛盾。
“女人上船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