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战王和燕王无法可想,听说她曾让王老夫人另眼相看过,病急乱投医,想让她帮着为如嫔说几句话罢了。”
“你说得也有理,恐怕就是这么回事,寒儿已经去叫董家那个女人。”
“正是,董小姐再怎么医术这方面也是拿得出手的,比白家那位强多了。”
纯妃哼了一声:“哼,养她这么久,也该为寒儿做点什么了,不然,要她何用?”
“收拾一下,本宫倒要去看看,白家那丫头这次又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白云浅到一个偏殿,王老夫人正闭目养神,光线幽暗,映着她憔悴的脸。
听到动静,王老夫人睁开眼。
“丫头,怎么是你?”
“老夫人,”白云浅心头一酸,上前握住她的手,“听说您在宫里出了事,是战王殿下请人把我带来的。您感觉如何?好些了吗?”
王老夫人勉强笑笑:“好多了,不那么痛了,苏嬷嬷去熬药,应该也快来了。”
正说着,门一响,苏嬷嬷推门进来:“呀,白小姐,您来了?”
白云浅上前扶起她,“嬷嬷不必多礼,我是小辈,可担不起,这是药吗?”
“正是。”
“给我吧!”
“这……”
“给我吧,无妨,”白云浅微笑接过,药碗在手里一过,闻出这里面的药。
“方子是太医开的吗?”
“正是,是副院判亲自开的,药也是太医院的,据说都是好药。”
白云浅点头,走过去喂王老夫人吃药。
“药是好药,方子也对路,可您是怎么中的这毒,就得好生查一查了。”
白云浅眸光冷锐,她听说过宫里各种各样的脏法子,没见过的她不管,可今天不同。
王老夫人喝过药,白云浅扶她重新躺下。
“丫头,你不该来的,这后宫中的是非,你不该沾染,应该逃得远远的。”
白云浅苦笑摇头:“老夫人,受毒害的是您,我该来;橘子是如嫔娘娘的,我也该来。”
“如嫔娘娘是冤枉的,并非是她的过错,”王老夫人叹口气,“你不来,稍后我好些了,也会去向皇上说明。”
“您知道?”
“我怎么能不知道?”王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老婆子我呀,是被人当枪使了,瞧瞧,这么大年纪了,就因为贪吃那么一口,就中了人家的招。”
白云浅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