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姐!”洲儿一听这话顿时高兴,转身就往外走,她根本没有瞧见,白云浅手指一弹。
一粒药丸在她裙摆处无声炸开,一团粉雾落在裙摆上,消失不见。
她走了,白云浅轻笑出声。
今天晚上,有热闹瞧喽!
整个下午,白云浅都没出门,在房间里看看医书,找找方子,时不时点点白芍抄回来的东西,快乐又充实。
夜色降临,她翻了一夜书,问道:“洲儿还没回来吗?”
白芍看一眼洲儿的房间:“还没,灯还黑着,小姐,您有吩咐?”
“没有,她没回来,我就放心了。”
洲儿现在烂脸,她就把治好的希望更加放在白如梦身上,肯定会抓住休息的机会,好好在白如梦那边拍她的马屁。
“按照您的吩咐,傍晚马厩那边的小厮请她去过一趟。”
“嗯,如此最好。”
“小姐,时间不早,奴婢伺候您歇着吧!”
白云浅看看时辰:“不急,一会儿再说。”
她还要等着看好戏呢!
没过多久,忽然感觉地面似乎有些微微颤动,白芍顿时警觉:“地动了?小姐,您先到院子里!”
“嗯,”白云浅起身到院里,抬头看看星辰。
夜色还挺美。
“走,白芍,去瞧瞧。”
“去哪儿?”
“二夫人的院子。”
今天白芍从二夫人的院子来来回回好几趟,早都熟了,提着灯笼在前面带路。
还没走到,就感觉响动越来越大,还有马的嘶鸣声。
白云浅嘴角微勾,白芍挑着灯笼仔细一看,倏地睁大眼。
就见十几匹马急先恐后,奔向二夫人的院子,马蹄踩着地,哐哐作响,为首的马烦躁的踢着院门,还没等看门的婆子明白过来,马已经闯进去。
好家伙,马们就像是争着要去吃大餐,拼命往院子里挤。
二夫人院子里种的花草都被踩踏得一塌糊涂,养锦鲤的缸也被撞破,几条鱼叭叭挣扎。
就连那株修剪地漂亮的桂树,也被马啃食,咬出滑稽的形状。
丫环婆子们尖叫声不止,全都懵了,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夫人正和白如梦在房间里商讨着,怎么准备选妃大典,还有多少钱可以拿出来买衣裳首饰,提到怎么对付白云浅,咬牙切齿地恨不能扒她的皮。
正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