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达眼底:“就是这个意思。”
吴院判低头看到扔在面前的药包,眼前一黑。
喉咙滚了滚,半晌没说出话来。
他心里明镜儿一样,这事儿终于还是漏了。
“吴院判有什么要说的吗?”
沉如莫双手放在膝盖上,“本王可以给你机会,让你解释。”
“下官……没有什么可说的,这是给王爷治腿的药包,是下官无能,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进展,王爷要责怪,下官也无话可说。”
“没进展吗?”白云浅嗤笑,“未必吧?院判大人,若非你妙手,说不定王爷的腿也不至于伤那么久,也不至于受这么多罪,经常受病痛煎熬,你身为医者,身为太医,于心何忍?”
她说到最后有些激动,一想到沉如莫要经常饱受疼痛折磨,他那个冷硬不肯开口的性子,还不知道一个人承受了多少,她心里就难受得不行。
沉如莫看她一眼,心里微暖。
“吴院判,本王只问你,这药包,是你自己所做,还是有人指使。”
吴院判张张嘴,沉如莫又道:“你最好想好了再说,机会可不是一直走,本王这里,从来没有第二次。”
吴院判额角跳了跳,低头看着药包,半晌低声道:“下官的身家性命都在太子殿下手中,实在别无其它选择。”
又是太子!
沉如寒!
白云浅又手用力一握,“可恶!”
沉如莫盯着吴院判半晌,吴院判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眼底迅速掠过一丝慌乱,以及……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