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接下来的话解答了大家的疑问:“我也到了退位的时候了,新县令走马上任自然会安排更合适的里正来。”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
什么?
新县令?
心思活络的一听见新县令这个几个字就琢磨开了,想也知道里正和李金福那么嚣张是因为什么。
无非是因为他他们家和里正是五服的亲戚,关系不算近,但对于他们这种普通老百姓来说,已经够吃一壶了。
没想到现在县令换人了,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么快就烧到以前作威作福的人头上了。
在座的虽然不多说些什么,但是看见李金福的时候多多少少心里都会叫声“好”。
里正的某些做法虽然被人不齿,但是这么多年也没犯过什么大错,对大家的事也算是公正。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到底也没人为难他们。
不知道是谁率先拿起酒杯敬酒,零零散散的许多人都跟着敬了杯酒,权当是散伙饭。
余二心思又活络起来,原先的县令是个贪的,找他办事的时候动辄就得从你腰包里往出掏钱。
这也算是人之常情,但是这县令要从你腰包里往出掏一多半,只给自己留一些说是辛苦费,谁不烦他。
这下换了个新县令,想来办事手下也宽松不少,就算自己被人家抓住了把柄,给些孝敬应当就能免除。
他之前想的事情就可以操办起来了。
这次的宴请几乎全村人都过来了,包括许久没出过家门的周惜月也跟着爹娘来到了余渺门前。
周惜月借口和余渺说话,终于脱离了父母的监视。
见到余渺的第一句话就是赶紧询问裴轻临的情况。
余渺安抚她道:“昨夜我怕你担心就私自去了一趟,裴公子让我传话给你,他很好,不过一直在等你。”
周惜月听了这话心情一下低落下来,被家中周氏爹娘管着不许出门的时间虽然不长,不过对情窦初开的两人来说确实残忍了些。
余渺虽然觉着裴轻临和周惜月并不合适,但是也没有拆官配的想法,只是问道:“你救人的事情是不是被伯父伯母知道了?”
周惜月神情恍然,喃喃道:“怎么会……他们从未知道过……”
差点将上一世的事情说出来,她紧急刹住了嘴,低着头找补道:“我也不知道,只是那日爹娘突然不许我出门了。”
她想了一会突然抬头用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