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啊,我倒是听说这县令后院好些个小妾呢!”店里面正好也有师傅走出来,便接了一句,“可是听说这县令却只有两个孩子。”
郑千南见怪不怪:“像这些世家大族应当不会让小妾多生吧,我看那李老爷每月抬进去的人也不少,你可见那些人肚子有动静。”
余渺似乎听到了一些重点,问道:“县令有两个孩子?”
郑千南把瓜子分给刚才出来的师傅:“可不是,我也是听在衙门的兄弟说的,只知道县太爷有个千金宝贝得很,只是从未见过。”
余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哎,余姑娘你家也在县城里吧!”郑千南问道,“我记得老郑和我提过一句。”
余渺点了点头:“是,也是不久前才搬过来的,离着南城门近。”
郑千南恍然:“哦!是那一片啊!只是离着咱们铺子还远些。”
身边那位师傅又说起来自家孩子说亲事的事,话题便从县太爷身上飘远了。
余渺便起身告辞了。
像县太爷他们这种做官的人不是好糊弄的,若是莫名来一个农女和他们套近乎,一定会认为是有目的的靠近。
最好是让县太爷主动和余渺交流。
余渺叹气,先把脑海里的焦急打散了,这事情着急也没有用。
*
工作对余渺来说就是“舒适圈”,余渺把谢时满要的貔貅印章做好了。
其实她从未见过印章上面做这个形状的,谢时满想要的兴许不是这个印章,不过谢时满不说自己自然不知道。
今日就是谢时满来拿印章的日子,余渺今日的料子少,于是早早就等在了前院。
谢时满也没让她等多久,人还没进来就先听到了他的声音:“余姑娘今日够早。”
“怕谢公子等急了。”余渺拿出用普通小木匣子装着的印章递过去,“喏,谢公子要的样子。”
谢时满也大大方方在店里面就把匣子打开了,匣子里面还放着谢时满带来的画着花样的图纸。
也不知道谢时满从哪里整来的图纸,画的花样像是初学画画的人画出来的,只大致看得出来模样,具体是什么还得猜。要不是余渺微调了下,恐怕只是一个四不像。
谢时满扫了一眼就知道余渺把他的花样精修了下,样式瞧的倒是大气。
“余姑娘手真巧。”谢时满笑道,“我这幅画本身是一位孩子画的,确实有许多地方别扭,不过在姑娘手下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