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惜月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神情自若的取了香递给余渺:“渺渺可要求些什么?”
余渺不找痕迹四处打量着,浅笑着接过来了三支香:“无非求一些家运亨通之类的,要再加一些就是让我财运通达而已。”
周惜月似乎放松了一点,也跟着笑了:“渺渺的愿望真简单,似乎不需要让菩萨来实现。”
“那惜月呢?你有什么愿望?”余渺不答她的话,转而问起了她的愿望。
周惜月却不说,俏皮一般吐了吐舌头:“我不能同渺渺讲,讲出来就不灵了!”
“好你个惜月。”余渺一听她的话就笑着嗔怪她说道,“自己不说,偏偏哄我说出来。”
周惜月也笑:“是因为我知道,渺渺的愿望一定不会让菩萨实现的。”
余渺不置可否。
身旁的人已经径自在蒲团上跪了下来,闭上眼睛将香高举过头顶。
看上去倒是非常虔诚。
余渺垂眸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香,烟雾徐徐上升,在一片沉默里消散。
愿也是不同的,许愿是把愿望交托给神明,而余渺向来是发愿,以神明为证,自己去实现。
既然香在手中,余渺便顺手一拜,将香插进坛中。
愿以神明为证,依然不负此生。
周惜月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余渺已经站在门口等她了。
“两位施主留步。”身后传来颇为苍老的声音,余渺和周惜月回头看去,是住持。
住持胡子花白,面容苍老,眼神却清透非常。
余渺和他对视的时候下意识闪躲了一下,偏过头之后却看见周惜月和她是一样的反应。
那位老住持却仿佛没有看见两位施主奇怪的反应,笑呵呵地说道:“两位有缘人可是来批命的?”
周惜月摇了摇头:“并非,我们只是来上香的,如今香已上完,我们正要离去。”
那和尚还是乐呵呵的:“不急不急,若是姑娘不愿批命,便去旁边的厢房歇息片刻,待我与这位姑娘谈谈。”
他指的是余渺。
“师傅想是误会了,我也没有批命的打算。”余渺轻轻蹙眉,心下狐疑。
这和尚莫非是看出些什么来了?
但是怎么偏生和余渺说话,明明余渺和周惜月是一样的。
不知道这住持到底有什么话要说,倒有一种想要分开两人的感觉,现在这个节骨眼要是余渺和周惜月不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