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再三终于下定决心给出一个字——“行”。
这可真是一字千钧重啊。
阿吉奈给出这正确选择后,不等托娅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他把手机还给双喜,说:白马你们牵走吧。
双喜指点着阿吉奈,说:你啊你——就得让我妹妹托娅收拾你!敬酒不吃偏愿意吃罚酒。
阿吉奈一昂头,“哼”了一声。
李海明被逗笑了。三人往山坡下走去。
阿吉奈不放心地说:好好喂,别累着。
双喜:知道了。
李海明说:放心吧,白马现在就是我们的宝贝疙瘩。就是想吃饺子,我都给它包。
阿吉奈被李海明逗得有了笑模样,又嘱咐:别伤着!
“放心吧,阿吉奈大人。就算伤着我,也不会伤着白马的。”双喜接着又说,“阿吉奈,我们这大老远来了,不留我俩吃饭啦?”
阿吉奈:那——那你自己做吧。
双喜笑着说:我做就我做,你做的我还不爱吃呢。
阿吉奈也忍不住笑了。
…………
高淑珍那次去见马托娅没见到,回来就赌气又自己绣了起来。她坐在炕边儿绣,可是绣了一阵细端详,自己就和自己生气了,“啪”的一声,把帘儿扔进了炕里。
躺在炕里的田发瞪了她一眼,说:你这是发哪门子邪气啊?
高淑珍气鼓鼓地说:这花儿怎么绣都绣不好!
“你说咱们一个汉族人,偏要学蒙古族传统的王府刺绣,你长那手了吗?”
高淑珍瞪着田发,一言不出,眼神中的怒火在燃烧。
田发心虚了,语气软了,说:淑珍,咱别生气了。你那天不是找马托娅帮忙了吗?她的手多巧啊,也整不了?
高淑珍收回冷冷的眼神,说:马托娅要是在家那还说啥了。她没在家,去牧点了。
“那就等她回来呗,这帘儿也不着急。”
“我这不是想自己再试试,怕给人家找麻烦嘛。”
田发笑了笑,说:你还少给马托娅找麻烦啦?
高淑珍又向他瞪眼喊道:田发——给你脸了是不?
田发:你别瞪眼,咱们把一头儿捋,萨仁台嘎查的妇女哪个没求过马托娅?人家可从不差事儿吧?没有因为你是汉族就不管,“过了河别忘桥,渡了江别忘船”啊。
高淑珍探身去抓布帘儿,却把田发吓了一跳,赶紧躲开。
“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