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多少富贵人家兄弟反目成仇,夫妻同床异梦,互相防范。”聂一倩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自我满足感。
“小娘,我先把猪大肠放在井边,然后去书房看看姓宋的好点没有?再清洗,你不用管了。”聂一倩给刘氏交代了一声。
“好的。”
各忙各的。
聂一倩风风火火的把猪大肠拿到井水边的一个老旧木盆里。
把手洗净,就起身去了书房,这个人可关系到他以后的赚钱大计,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一点都不能怠慢
“嘎吱!”
聂一倩推开房门。床上的宋玄逸依然在沉睡。走到床前,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再次发烧了,应该是越来越好了。等他醒了再用酒精给他擦一下伤口,万无一失。
“剩下的就是慢慢恢复了。”自言自语,聂一倩轻轻的把房门关上,退了出来。
回到井水边,找来一个石块,把猪大肠给剖开了。然后把猪大肠内膜通通给刮下来扔掉,简单粗暴却十分有效。最后偌大的一副猪大肠,就剩下不到三分之一。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我这个可比蚊子大腿上的肉多多了,才用了两个铜板。”聂一倩自我安慰道。
反复清洗几次,那股难闻的味道果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