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极好地叫来服务员,说在菜单里再加两道菜。
云糯一听菜名瞬间无语。
“我不吃鱼。”
“上次的事是爸爸不对,既然说了要赔礼道歉,就不能只做做样子。”
“您反射弧有点长。”
要有诚意,怎么一开始不加。
云柏渊噎住的空档,云糯问服务员:“你们这儿有大闸蟹吗?”
服务员摇头:“近期只有帝王蟹,还有青蟹。”
她直接一锤定音:“帝王蟹来两只,一只打包,一只吃。”
“请问您需要多大的?”
“最大多少斤?”
“8斤左右。”
云糯说:“我要最小的。”
太大估计室友吃不完,会浪费。
云糯点菜,老父亲在一旁全程不作声,等服务员离开了包厢,他才警惕地问了句:“给同学带的?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云柏渊你够了。”
“……”
话音落地,包厢门再次被人推开,云糯偏头望去,是周崇月。
云柏渊率先出声:“崇月来了,这边坐。”
“三叔。”
周崇月朝两人微微颔首,进门后神色如常地落座,云柏渊将菜单递给他,问他还要不要加菜。
两男人寒暄之际,云糯才注意到周崇月今天也穿了件风衣,是偏于暖系的咖啡色,将他自身温柔儒雅的气质,衬托得愈发明显而有魅力。
与她身上这件浅色的差异很大,共处同一空间,使得两个不同年龄层的喜好差距一目了然。
对面女孩的目光过于炙热,周崇月说话间突然停下来,喝了口茶笑问:“糯糯,我脸上有东西?”
云糯回过神,脸颊一下子染上烫意。
“没,我听你们讲话太入神了。”
本以为自己不擅长说谎,其实偶尔灵机一动的狡辩,其顺口程度与惯犯不相上下。
男人闻言淡淡笑了下,没说什么,转头和身旁云柏渊继续刚才的话题。
很快服务员将菜上桌,那只四斤左右的清蒸帝王蟹摆在正中央,看得云糯目瞪口呆。
最小的四斤,居然有这么大!
她暗自比划了一下,琢磨着这么个庞然大物,宿舍的桌子能不能摆得下。
“糯糯。”
“嗯?”
云柏渊示意:“不是你点的?快趁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