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我父亲,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为什么不能管。”
云糯仿佛找到了解开秘盒的钥匙,笑意盈盈地和自己父亲讲条件:“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咱们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
云柏渊拧眉:“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们信息互通,你想知道我的事,就要用你的来交换。”
“胡闹!”
“那就免谈。”
云柏渊:
父女僵持一阵,孟姨把醒酒汤送过来,看着气得不轻的董事长,心想这碗醒酒汤恐怕是派不上用场了。
云糯出声催促:“爸,您想好没,我时间有限,等会儿还得回学校。”
云柏渊皱眉:“周末又没课,回学校干什么,今晚就待在家哪儿也不准去。”
她轻哼着扭过脸。
最终,云柏渊仍是不肯妥协,四十多岁的人,哪会如此轻易就中了一个小姑娘的圈套。
云糯觉得没意思,从沙发上起身准备走人,被云柏渊在身后叫住:“这么晚了,你到底是回学校,还是去找周崇月。”
女孩头也不回:“不要你管。”
“你真不把老子放在眼里是不是!”
“我曾经想把你放在眼里,可是你一次次将我拒之门外,怪不得我。”
云柏渊一下子哑住。
整个空气陷入突然的死寂。
云糯全程无言,拖着行李就往门外走,离开前朝客厅望去,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手肘撑着膝盖,脸埋在手掌之间。
她的心微微扯动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蹬掉拖鞋胡乱套上帆布鞋就出了别墅。
孟姨从后面追出来,担忧地道:“糯糯,董事长最近身体不太好,有什么事你跟他好好说,他也不容易。”
“他怎么了?”
“听李叔说,董事长已经失眠近两个月,现在平均每天只能睡三个小时,人上了年纪,肩负的担子过重,身体迟早是要累垮的。”
云糯听完默住一阵,看向别墅的目光带着迟疑。
半晌,她收回视线:“你放心,我没跟他吵,过几天会回来看他。”
这世上总有一些人,要尴尬且疏离地彼此爱着。
可是,她真的尽力了。
李叔今天家里有事请了假,没有代步工具,云糯只能趁黑拖着行李慢悠悠往前走,在经过上次水鸟跌落的那座浅滩栈桥时,才拿出手机给周崇月打电话。
六月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