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渊在整件事上的心态转变。
从避而不谈到逐渐坦然,背后的故事她无暇深挖,但有一点,不管出于何种理由,她觉得自己作为子女,都应该具有知情权。
通话时间不长,只有短短的两分钟。
等云柏渊回到饭厅坐下,云糯碗里的米饭才吃掉三分之一,结合刚才的电话,她想了想,还是打算主动开口。
“爸,你最近的失眠症有没有好点。”她边吃边问。
“好多了,现在能睡六七个小时。”
说到这里,云柏渊抬头看她一眼,顺道叮嘱:“你平时要加强锻炼,不要一有空闲就蒙头睡觉,医生这行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给人治病前,自己得要有一个强健的体魄,别没上几天班,就先把自己给拖垮了。”
“我知道,回去就买跑步机。”
“买什么跑步机,晨间早点起来,去公园跑几圈不行?”
“我懒。”
云柏渊噎住。
顿住几秒,他说:“有时间我要找崇月单独谈谈。”
呵,说得好像你俩单独聊的次数还少了。
绕来绕去,已迂回的差不多,云糯开门见山道:“刚刚在楼上,我听到你的电话,好像最近在投资拍电影?”
“是一部医疗剧,过两天要开机了。”云柏渊也没藏着掖着,神色自若地说。
医疗剧?
难怪,正合了云董的口味,倒还算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