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鹤鸣这样下去。
与老师说话,也就是嗯啊几个字搪塞过去,现在连语言能力可是“退化”最多不说十个字。
张鹤鸣再一次的拿出张鹤鸣的吉他,看着这把吉他,张鹤鸣不禁的弹奏了起来,依旧将《小星星》弹的不理想。
无聊的时候总会拿起这把吉他,对着视频开始学,慢慢的张鹤鸣弹吉他的技术也是越来越不错,也会弹奏一些简单的歌曲。
午后,独自在卧室里弹着吉他,随后我的电话传来铃声。张鹤鸣不耐烦的拿过电话想挂了,就看见是老毕的,张鹤鸣就不好意思挂电话。
“喂,老毕!”
“老张,我这周五我过生日,我已经在这边安排了,你星期五应该没有上课吧,你就来三中……”老毕说道。
“嗯,知道了!”
老毕的电话却让张鹤鸣心里感觉暖暖的,还是老毕对张鹤鸣好啊!
挂断电话,就继续弹吉他,一首韩安旭的《不在》,弹的带着忧伤与哀愁,回荡在卧室与空气中里……
尼古拉斯基·张,说过“不在冷漠中寂寞,那就在寂寞中继续寂寞。”
一段失败的感情的结束,也代表新的开始,那就从头开始吧!也许这么久了,张鹤鸣也是应该换一个发型了,走到一家理发店,老板非常热情的招待了张鹤鸣。
问张鹤鸣要理个什么头发,张鹤鸣接过菜单翻了翻,看见锡纸烫我笑了。
古语有云:“渣男锡纸烫,渣女大波浪。”
“锡纸烫。”
张鹤鸣坐在椅子上,理发师就给张鹤鸣进行改造,张鹤鸣也不知道适不适合张鹤鸣这个发型。
等过两个小时的锡纸烫之后,张鹤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一些不认识自己了。
镜子里呈现出一张,冷冰冰的面孔,掺杂着一股幽怨与冷酷,蚕眉之下,埋藏着一双不认真看不出来的异瞳,左眼棕眸,右眼黑眸深邃,高耸的鼻梁。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说的果然没有错,自己真的变帅了。看见自己冷冰冰的脸,就是两个字“高冷”。
走出了理发店,可是自己并没有因为自己改变而笑,依旧冷面似冰。
偶尔路过的女生,时不时朝张鹤鸣瞟两眼,回头率高了。
来到班上已经是第二节课的开始,张鹤鸣冷冰冰的打了声报告,就朝着位置走去。
大家的表情都是一脸吃惊的表情,有的女生直接叫了起来,是的都被张鹤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