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住在这里的墓主人,都冒了出来看着这五个人在抄自己的碑文。
都出来看热闹,易霄在抄碑文的时候总感觉身后冒着凉气,脊背发凉,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声。
自己看了看其他的战友,他们依旧在认真的抄着碑文,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继续抄碑文。
不久碑文就抄的差不多,张鹤鸣看了看时间,一个小时的时间到了。
就将一行人叫了回来,五人抄完碑文就归队了,看着一个个不寒而栗的样子,显然这些血气方刚的男生被墓地的气氛搞得有一些害怕。
张鹤鸣检查了一下他们手中的笔记本,抄的满满当当心里非常满意。
“嗯~各位辛苦了,可以休息了。”
说完解散一行人就抖抖索索的回到自己原来安排睡觉的位置。
张泽看了看旁边的坟墓,毕恭毕敬的说道:“各位,在这里睡一晚多有讨扰,抱歉!”
五人胆战心惊的就钻进了睡袋里,在部队训练的一天他们沾枕头就睡着了。
可是今天晚上根本睡不着,因为这一次睡墓地的过道上,这样睡觉总感觉墓碑上的遗照在盯着自己。
搞得心里里毛毛的,睡的非常不舒服,张鹤鸣走到每一个身边,叫他们都面朝墓碑睡不要害怕。
没有办法谁叫张鹤鸣是肖魁请来的特级教导呢,战士就是服从命令是天职。
张鹤鸣要求他们怎么做就怎么做,按照他的说法一行人就面对着墓碑睡觉。
看着一行人睡了,张鹤鸣着地方也钻到睡袋里休息了。
五人一个晚上都没有怎么样睡着,面对墓碑睡觉谁不害怕,到后面实在困的不行才睡了过去。
五人睡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只有张鹤鸣一个人一夜到天亮,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
一行人回到训练场地里,吃了早饭张鹤鸣又让五人背咒语,背的一字不差之手张鹤鸣就教他们掐诀。
道教手诀有分百来种,而且手法非常复杂,也讲究手掐灵活,显然他们在部队里都是训练身体,也不怎么样动手指。
张鹤鸣就手把手的教五人,五人也非常认真的学掐诀,白天背咒语掐诀,晚上继续去墓地里睡觉。
这些人的学习能力还是非常不错的一周的时间,这些大大小小的咒都会背,手诀也会掐的出来。
考核他们这些天的努力,张鹤鸣叫他们默写出咒语,一行人就像读语文一样,张鹤鸣念一个咒的名字他们就默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