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给刘鸿伟用的是理饮汤加减啊,和李端阳的药方差别真不大,也就是一味药的差别,再就是药量的配比上稍微不同。
当然他也知道,有时只是稍微的一点儿差异,出来的疗效可能就是天差地别了。
因为不要说是一味药的差异,有时也许就只是各味药在药量配比上的那么稍微的一点儿差异,整个药方在体内所起的升降浮沉等机理就完全不同了。
这就像在天平上秤药,零点几克的份量都足以让天平改变平衡状态的。
“嗯,我还给他安抚了一下五脏神,这是我爷爷传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好像真起了一点儿作用了。”李端阳又挠了挠头道。
“安抚五脏神?”郝文兵的脸上露出些困顿之色来,继而露出了释然之色,“哦,有些事真也说不清楚的,好多东西都失传了,可惜。”
“这得修炼出气感来才行,我爷爷传给我一套修炼法门,我从几岁起就一直打坐,现在算有了些气感,老师你要不要看看?除了看病,对自己养生也是有用的。”李端阳笑道。
“算了,我自己也在长期练一套,不过至今也没有起太大的作用,应该是没这方面天赋吧,再说两套方法混合起来也不好的。”郝文兵沉吟了一会儿婉拒道。
让学生传授他东西?
他有点儿别不过这股劲儿来。
“另外外面对你还有些传闻,嗯,你自己稍微注意点儿。”郝文兵犹豫了一下又道。
李端阳一脸小心地点点头没说什么。
郝教授的提醒也是为了他好,世事险恶,人心难测,一旦引发社会舆论还是很难搞的。
但想吃肉就别怕油嘴,再说他自认这笔钱挣得理所当然。
画一根线只值1块钱,可知道在哪里划这根线值999999块钱。
吃技术饭就是这样。
他又没有凭借药赚钱,他是生生凭借自个儿的诊疗技术挣的钱。
这钱挣得干净。
谁有那本事你自己去挣。
“还有,你哪天有时间跟我一起在门诊坐诊啊?”郝文兵想了一想又笑道,目光中微微带了一些戏谑之意。
“老师这么说是要折煞我啊?”李端阳笑道,“我想等高叔的病稍微安定点儿再说。”
“咳,其实我说的也是正话,前面我以为秦长安不懂医胡乱吹,以为郑景胡吹惯了,原来他们都不是胡说,你这是真有两把刷子啊。”郝教授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