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反方向折回,他的发丝盘在她的配饰扣上面,配饰是她最喜欢的竹子形状,付止苏从未向现在这样厌恶为何添加这么多零零碎碎的东西,她不能硬扯,只能将他更贴近自己一些,
朗云决被突然的动作猝不及防,张口突出一连串细小绵密的泡泡,付止苏以为他是头发被绕住太疼,只得从袖口寻出藏袖短剑,这本是不会在外人面前拿出来,看到的人都被灭口,她从来都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最后的底牌,此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虽然对他万般猜忌,虽然觉得留下他一命也是是养虎为患,但始终无法对他放任不管,她时刻告诫自己不要真的动情。
我不是动了心,他是为了救我我总不能就这样丢下他吧,仅此而已。
付止苏拿出袖珍短剑轻轻一划,刀在水中有不小的阻力,但割断头发还是可以做到的,她看着朗云决发现他已经没了意思,拽住他向岸边游,在岸边将朗云决放在地上,双手叠起用力向下按压。
朗云决意识还是清醒的,故意假装没醒想让付止苏着着急,付止苏发丝上的水珠滴落在朗云决脸颊之上,随着啪嗒一声一份冰凉的触感滚落,朗云决误以为付止苏在为自己哭,他心理有些焦急,觉得自己是不是做过头有些过分了,他睁开眼睛发现付止苏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头向自己靠了过来,唇瓣叠加在一起,朗云决瞬间睁大了眼睛,一股温热的气流冲入自己体内,他努力的平复不让她发觉他是清醒的状态。在她离开的一刹那迅速闭上眼睛,付止苏睁开眼睛观察他的状态,见他没有反应,再次度气,这次加了点内力希望可以管用些,学到这个方法之后毕竟没有亲自实践过并不能确定真的有效。
朗云决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嘴角边的笑意努力在克制。
付止苏一瞬间又出现了幻觉,在一个从未见过的环境中,一个女子抢救身旁的人,她的表情十分急切,她从口中吹出的气到那个人体内可以听到回声,像是水声,付止苏可以感觉出眼前这个人应该是已经不在了,但那名女子依旧不能的在吹气再摁压,一会儿来了几个人对她说了什么?,她好像……哭了?
那个女子,她是谁?她救的人又是谁?
一丝莫名的恐惧爬入付止苏的心里,为何如此真实,比任何一生都要真实,那种感觉她不寒而栗惊恐万分,又一个换面切换,那名女子蜷缩在一边坐着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也多亏了看到那副鬼样子她才清楚的知道那个人是她自己,她读懂了情感中的绝望,没错,没有人比她更能了解。
那种哭的要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