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后,苏霖累的已经不想动,萧雨寞抱着她去洗澡。
泡在浴缸里,他对她柔情小意,在她耳边哄着,把陈樟的事儿给说了。
苏霖乍听还不信,“这不可能!”
萧雨寞帮她把头发用皮筋扎起来,还弄了一个不错的小丸子,“我就知道你不信,所以我没找支票的存根过来。但是孟楚阳替我做了,他找的那个服务性女郎看到陈樟晕过去怕拿不到钱,就从他枕头底下偷了他的钱包,却没有想到钱没有,只有一张存单。她给了孟楚阳,他才着手去调查的,证据都在桌上的袋子里。”
苏霖很反感,“他怎么什么都管呀。”
“听说最近心情不好,大姨夫光临,反正挺多人遭殃的。”
苏霖实在理解不了孟楚阳的这种行为,她把对萧雨寞的怨恨全转到他身上,“我不管,你以后一定要离着这个人远点,就是有病。”
萧雨寞毫不留情的出卖兄弟,“对,他就是个疯狗逮谁咬谁,以后咱不跟他来往。”
苏霖还不解气,“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怎么能让他那么做,陈樟他还是个病人!”
萧雨寞的手顺着她滑腻腻的小腿往上,“我是真没想到他能这么干,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他硬也硬气了,脸子也甩了脾气也发了,现在软下身段哄着她也不跌份儿。
出了陈樟这事儿,苏霖真是挺为难的。
要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可是从一开始她的太平就倾斜了,特别是因为陈樟自杀她跟萧雨寞发生了矛盾后,她本能的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因为陈樟的事跟他闹矛盾。
说到底,他们之间有感情基础,有一个孩子的羁绊,中间又经历过那么多的事,这都是陈樟没法子比的。
苏霖对陈樟是感恩是同情,这在他昏迷的时候都升华到了最顶点,所以她不惜法子想要他维持着治疗。可是当他醒过来的时候,苏霖却发现自己的恩情已经还了大半。
人都是自私的动物,苏霖也不是什么圣母,她偏向自己孩子的爸爸这没有错。下药的事儿尽管她生气,但想做的也不过是给萧雨寞些教训,却没有想到离开他。
陈樟所了解的苏霖还是几年前的苏霖,有些天真有些傻气一副嫉恶如仇的脾气,觉得萧雨寞做了那种下三滥的事儿就不可原谅。现在的苏霖经过了三年的磨砺,一个女人带着老人孩子养他一个植物人,做的工作又是儿科医生,什么苦什么罪没受过,每天都要被患儿家属刁难质疑,遇到素质好的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