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就低头吃起来。
张贵喜问:“王大师,你们整点儿酒不?”
我说:“这酒就算了,过一会儿,我们还得去医院里呢。”
张贵喜吃惊地问:“到医院里干什么啊,莫非你们受了伤不曾。”
我说:“我没有事儿,是飞哥受了点儿伤,到医院里检查一下,才放心啊。”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干你们这一行的,还真的有风险啊。”
我们一面吃着饭,张贵喜就小心地问:“王大师,你们辛苦了两个晚上,走的时候,把费用拿走吧,王大师,我们应该给你们多少钱?”
我说:“关于钱的事儿,都是师父说了算,我们根本不经手钱的事儿。”
“好吧,那我明天就带钱到清风斋去。”
我们很快就吃完了那碗熟肉。
张贵喜说:“王大师,既然这位大兄弟,要到医院里,我还是派一辆车,送你们过去吧。”
“那就谢谢贵喜哥了。”
张贵喜就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汽车就来到了他家门口。
我们三个人走出家门。
张贵喜说:“这位高兄弟因为昨天打斗,受了点儿上,你开车把他们两个送到医院。”
我们就上了车,和张贵喜告辞一下,就坐上车回县城去了。
汽车临开动的时候,张贵喜就塞给我一叠子钞票。
他说:“到医院里得花钱啊,钱不多,先用着吧。”
张贵喜把钱刚装进我的衣袋里,汽车已经开走了,所以我也没有办法退给他。
半路上,我点了点钱数,不多不少,正好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