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纵容他人欺凌弟弟,未尽到兄长之责,就跪在这里,什么时候六郎让你起来,你再起来!”谢老太爷说完,拂袖而去。
谢云溪面色苍白,睁大眼定定看着擦的油亮的木地板,此时他才算是真正的清醒明白过来,祖父并非只是可怜六郎快死了,而是重新对六郎看重了。
凭什么?那个快死的病秧子?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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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二爷陪同谢老太爷往谢云初厢房,一边走一边低声说:“六郎被救的及时,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受了些寒,父亲放心。”
谢老太爷点了点头,同谢二爷说:“一会儿你派个人,去给救了六郎的人家送上厚礼。”
“父亲,救了六郎的人……应当是不愿回琅琊王氏的那个孩子。”谢二爷压低了声音同谢老太爷道。
谢老太爷脚下步子一顿,侧头看向谢二爷:“纪京辞?”
谢二爷颔首:“船舫灯笼上写着纪字,虽然没有佩戴琅琊王氏的玉佩,可气度矜贵,仪表非凡。而且……身旁护卫佩的刀上有琅琊王氏的图腾,除了纪京辞,儿子以为……也没有他人了!”
纪京辞年少成名,可是名动列国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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