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财产分割方面可能“不会让你满意”,蔡杰冷笑着摆摆手,夫妻二人如同路人一样没有任何交流,就这样上了车扬长而去。
没有人送他们,这是医疗机构的规矩,医患之间是忌讳说“再见”的。作为前男友,昌响也没有出面,他站在二楼的窗前看着那辆丰田霸王绝尘离去,只咂了咂嘴,对结婚这种事愈发地绝望了。
目送蔡氏夫妻远去,又遥望着另一辆越野车由远及近,一身很合体的黑色制服下了车,梁山穿便装的样子实在很邋遢,但换上警服就完全不一样了,气质判若两人,而且,老刑警的观察力非常强,他在楼下的广场上就看到了站在楼上窗前摆出一幅偷窥模样的昌响,远远地招了招手。
小李现在很痛苦。梁山说。
可以理解。昌响谢绝了梁山递过来的香烟,这个年纪就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给谁都会很痛苦。
不仅仅是瘫痪,梁山收起了笑容,这小子的毒瘾很大,你懂的,我们这个行业有时要牺牲的不止是生命,和毒贩周旋总会有些不得已的措施,就像打黑的卧底警察,说不得手里就可能有人命。
现在还在京警总?昌响问。
在市警总,京警总的专家来过,没有太好的办法。梁山咬着烟蒂,语气恶狠狠的。
两个人看着楼下广场上的曹大胡子,半晌没有说话,打破寂静的时候很同步,梁山说了句“上次那个道士说……”,昌响说了句“不嫌贵的话就送来……”
梁山愣了一下,能有多贵?在市警总的治疗费用可是全额报销的。
昌响说,那得看李警官的口袋里趁多少钱了。
小李刚上班没几年,工资也不高,因公受伤的治疗费用我们是有规定的。
按照我们的收费标准,难不成你们十层的公安大楼给我一层?二十辆警车给我两辆上班开一辆下班开一辆?枪库再分几把手枪给我过年开着听响?见梁山满脸沉重,昌响努力地说着笑话。
有那么贵吗?从梁山的表情来看,这家伙不大适合说笑。
于是两个人再次陷入沉默,直到江舜淮的到来。
老昌,两个星期了,头一个星期她天天射我一身,第二个星期失禁问题倒是解决了,改吐了,天天吐我一身,这些天先是稀的后是干的再后来干的稀的一块儿来,你是不是该掏点洗理费给我?
昌响看着他那身粉红色睡衣就气不打一处来,凯蒂猫不适合你,赶紧去换了,就不怕让梁队长笑话?
江舜淮和梁山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