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好,童家一家六口今晚就能入住。
如今店里人多,留顾卿一人带着两个十来岁的弟弟妹妹在家,他们不放心,再加上马上就秋收了田里也需要照看,杨沛一个人就先回来了。
刚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在骂顾卿,他跳下马车粉,就冲了进去,挡在顾卿面前,将顾卿护在身后,用力一推,顾翠花正好踩在鸡屎上,脚下一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院子外,一群看热闹的人。
村里经常有各种扯皮拉筋的破事,寻常的吵架都有人凑过去看热闹,更别说偷人这等桃色大事。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正在忙或是不忙的,都扔下手里的活围在了院子外头。
“翠花,这到底咋回事?”
“你说卿儿偷人,总得拿出证据吧?”
“顾娘子怎么可能偷人,你是不是搞错了?”
顾翠花瘫坐在地上,手里拿着男人的底裤:“我咋能搞错,这是我男人的底裤,在她院子里发现的,不是她还能有谁!
我这是造了啥子孽,赵顺嫁过来第一天起,就啥活也不干,就因为当初没给彩礼,家里一堆事都是我在做,田里的事我也要做,我一句怨言都没有。
他咋能背着我跟顾卿搞在一起,还在我家的床上搞,天杀的狗男女,一道雷劈死他们算了……”
顾翠花骂着骂着大哭起来。
人都是同情弱者,顿时,无数道谴责的目光扫向顾卿。
顾卿淡声开口问道:“凭一条底裤就认定是我,未免也太可笑了,这东西在我家靠外面的院墙下,一看就是被人扔进来的,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千方百计栽赃我。”
“不是你还能有谁!”顾翠花嚎啕怒喝,“村里谁不知道你好色成性,村里谁会娶五个夫婿?除了你还会有谁惦记别人家男人!”
顾卿冷笑:“你都说了我有五个夫婿,我五个夫君个个年轻俊美,我用得着去找你家的男人?
顾翠花你当大家伙儿面好好说说,我图你家男人什么?图他年纪大?图他又穷又丑还是图他邋遢不洗澡?”
赵婶子立马道:“那边张绣花也在呢,照顾翠花这个说法,年过二十的老光棍张翠花更有可能。”
张翠花站在人群中,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狗蛋娘可别瞎攀扯,我今儿下午一直在山上挖野菜。”
顾卿看向她,脸上的笑意更甚:“顾翠花可没说过是啥时候碰到狗男女在床上勾搭的,张绣花你咋就知道是下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