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什么事,那么就先回去了。”
江鹤年起身之后,朝着李北玄拱手:“大人,草民有一事,请到屋里一叙。”
沈怀义调侃道:“呵,还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听的。”
江鹤年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我已经把李大人的《锦瑟》谱上的曲子,想让李大人过目。”
“江先生的速度够快的呀。”李北玄说道。
“正所谓心之所向,其力也足。”江鹤年说道,“草民回家之后,就一直在创作,终于算是创作好了第一版。”
李北玄看向沈怀义:“沈大人,听闻您在礼乐方面也是行家,一起去指导指导。”
“只能说是欣赏欣赏。”沈怀义笑道。
三人一起来到书房。
江鹤年拿出家中的锦瑟,把谱的曲子弹奏了出来。
曲调委婉缠绵,动人心弦。
把弥漫在《锦瑟》字里行间中的朦胧和暧昧,完美地阐释出来。
一曲弹罢。
沈怀义忍不住评价道:“好诗好曲,江先生不愧是,京城第一乐工。野火道要真敢对江先生下手,老夫必然将他们连根拔起。”
江鹤年拱手道:“能得李大人称赞,是草民的荣幸。”
身怀义微微一笑:“往日里,听江先生弹奏,至少得十两银子听一曲,现在不用花钱,不如,再来一曲。”
“啊?”江鹤年猛地一愣,嘴角带着尴尬的笑容。
没有人希望,白袍寺和西厂的人,在自己家呆太久。
“开个玩笑,我们都是清廉的好官,不能在办公期间贪图享乐。”沈怀义笑着起身。
跟李北玄一起离开了江府。
在附近的街面上,轻声问道:“李大人,这两人看起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表面没什么问题,但在这个关键时候聚在一起,就有很有问题。”李北玄说道。
“什么问题?”沈怀义问道。
李北玄分析道:“目前有3种可能。其一,这两个人都是清白的,世子绞尽脑汁把二人凑在一起,目的就是杀起来方便。”
“有道理。”沈怀义点点头,“那第两种可能呢?”
李北玄道:“第两种可能是,蔡小宛是个杀手,要杀江鹤年。”
沈怀义想了想:“也有道理,世子提前布了局,把杀手安排在,江鹤年身边,以备不时之需。那第3种可能呢?”
“蔡小宛是他们要杀的人,江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