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哭了起来:“可是!可是人家很努力了啊……为什么会被选上?呜───”
润总管针对刀刀的问题,一针见血说道:“你啊,八成太过瘦弱,干不了什么粗活,身子骨单薄得随时要病倒的样子。一群鸡仔里,当然挑最可能养不活的牺牲啊。”
听后,刀刀哭得更伤心了:“呜哇──”
晷澈手肘撑在椅坐上,脸靠在手掌上,一派轻松的对两人说道:“要不我们将车上值钱的东西拿一拿,跳车离开,怎么样?”
说完,刀刀突然停止哭泣,一脸惊恐的看着晷澈后方。
“偷鸡摸狗的事,润某干了一辈子,这方式老早想过了。”润总管长叹口气,拍拍身子站起身,斜睨向马车开口处,说道:“但也得问他们让不让。”
晷澈一转头,两名身穿养生谷仆役制服的男人并肩站在出口,手上各拿着一支大砍刀,在月色下闪着森蓝杀气,晷澈不悦地啧了一声:“去他秦家的大西瓜。”
润总管好整以暇地坐定位子上,镇定沈稳的蓝色双眼看着晷澈:“任何与皇族的协议可是白纸黑字,犹如签下军令状。要是我们中途逃跑,养生谷最好的情况是被抄家,更不用说要是战王府今个儿心情不好,灭族都有可能。”
“原来如此……难怪派人紧紧看着。”晷澈在润总管对面坐了下来,见那两人又默默退回马车两侧,她没那心情关心棚车外围到底哪儿可以给那两个大汉站立。
晷澈偷偷往润总管方向倾身,鬼头鬼脑地挑眉问道:“欸,润总,你力气这么大,打不过他们吗?”
润总管也拉长身子,对她小心翼翼说道:“这些人都是谷主训练来制止发狂的少谷主的,我双拳难敌四手啊……”
晷澈忆起秦沐天一个挥手将健壮大树毁成两半的画面,她到现在仍觉得不可思议,若这些人要克制他,势必得比他还强大。
晷澈瞬间明白了润总管的难处,失望地挺直腰杆,看着外头夜色长吁口气。
润总管偷偷看着晷澈的侧脸,心想:“这异族小姐想法作为果然跟我独孤王朝女子大相迳庭啊。连从行驶中的马车跳下都敢干,且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些许冷漠的懒散感,似乎在人情世故方面缺乏能耐。听闻战王府燕氏外表雍容大度,实则小肚鸡肠,对下人苛刻又惨忍,若又遇上这小姐不懂周旋……完了,我跟刀刀此行跟着她,简直加速死亡啊……”。
润总管越想心越毛,已在心中拟定了脚底抹油、全身而退的计画。待到了战王府,养生谷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