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左臂,冷冷瞪了旁边的柳生宗一郎一眼,声音低沉地说道:“我认为自己被人尾随了,出于安全考虑,不得不先下手自保。”
“喂喂,说清楚点,什么叫尾随!”柳生宗一郎不满地嚷嚷起来。
桐生作之尽脸颊微红,浮现着一层薄怒:“你从客殿一路跟着我到神社,超过两百多米的距离,一路上一声不吭,这不是尾随是什么?”
“我明明是在警戒!”
“你就是尾随!”
“混蛋,谁要尾随你这种男人啊!”
“你这人又油腻又猥琐,谁知道你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毁谤,他毁谤我啊!”柳生宗一郎立马看向岸本警部,大声嚷嚷着:“你也听到了对吧?我要告他,开庭的时候你可得替我作证!”
“都别吵!”岸本警部视线下垂,像是在整理思绪,片刻后看向桐生作之尽:“他说你行踪鬼祟,请你解释一下自己在干什么。”
桐生作之尽抬手一指:“赏月。”
“……”
其余几个人都抬起头来。
月光穿过斜斜地投射下来,倾洒在廊檐内。
庭院中的花花草草,叶片上都凝结着露珠,每一滴露珠中都包孕着闪亮晶莹的光泽。
“今晚夜色真美啊……”
不知道谁喃喃叹了一句。
“咳咳,诸位,跑题了!”橘清显提醒道。
“哦,是的哟。”岸本警部回过神来,继续用极具压迫的视线盯着桐生作之尽:“只是赏月,你为什么要跳上屋顶?”
“离月亮更近一点。”桐生作之尽颇有艺术感地答道。
岸本警部心想,这些旧华族的脑壳不能用常人的脑回路去揣测的。他琢磨了会,有着更重要的案件要侦查,也不想在这事上浪费太多精力,于是便将两个人的刀收了起来,警告道:“无论因为什么原因,通过暴力手段进行个人对决的行为都已经违反了“决斗罪”,双方将被判处6个月以上2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听了这话,两个犯罪嫌疑人还是一副很淡定的表情。
“不过,念在你们认罪态度良好,且未造成不良影响,暂不对你们实施刑事拘留措施。”岸本警部也不想因为这些琐碎事惹上一身麻烦,一口气说道,“麻烦请在十五日内到镰仓警察局供述今晚情况,并接受相应的治安管理处罚以及缴纳罚款。”
“哈~”
柳生宗一郎懒懒地打了个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