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护着阎朝忌的其余那些人。
眼底无恐慌害怕,稍稍垂首。
时辰变动,迎着乌云密布的白日。
阎朝忌亲自审问这名奴才。
奴才抬起脑袋,看向阎朝忌容颜,目光闪烁冷意。
阎朝忌一把抓住奴才的下巴,低眸凝视奴才毫无所惧的眼睛。
“为何不怕本皇子,你又为何要下药,到底是什么原因?”
奴才勾唇,浑身染血,神情邪肆含笑。
对视三皇子。
“殿下,我是受人之托来取代你的,只是可惜,你竟然派了人暗处保护,真是让奴才意外呢。”
奴才那张相貌甚好的脸,与三皇子容颜并不像。
三皇子眉头一皱,注意着奴才。
眼神沉沉。
“什么叫做取代,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三皇子,何况你与我长得不像。”
奴才嗤笑一声,微微抬起脖颈,凑近三皇子。
三皇子听着奴才低声。
“殿下,为了替代你,我今日抢了这个奴才的身体,才得到接近你的机会,即便你没有喝下那瓶换灵药又怎么样呢,你还是会被我抢夺身体。”
阎朝忌闻言,明白这个人绝对不能留。
伸出手,刚想掐死眼前的奴才。
骤然。
奴才像是疯狗一样,狠狠咬住低身弯腰的阎朝忌脖颈。
阎朝忌身旁的人,一把扯走奴才。
奴才唇瓣染上阎朝忌的血,眼底病态阴森的笑着。
下一刻。
奴才身体被保护阎朝忌的那些人,乱棍打着,逐渐死亡。
阎朝忌心有余悸,总感觉被一只疯狗咬了。
未久。
医者轻轻的给阎朝忌脖颈上药。
阎朝忌微微皱着双眉,忆起奴才那张脸,莫名觉得哪里见过。
深思回忆。
阎朝忌忽然睁大眼睛,心底恐慌焦躁。
他想起来了,那个奴才,是当时在拍卖场里,现场制作难得灵药的第二个人,那位奴才当时一直戴着面具,不小心面具掉落露脸。
一个会制作这种灵药之人,定是会换身体,若是真的想害他,又怎么会单纯下药。
难道那个疯狗奴才刚刚咬他的脖颈,是一种什么方法,可以抢夺身体?
为何偏偏抢他的身体,真是疯了。
思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