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魏岩添堵来的,覃彦索性超常发挥,不仅仅在举动上让魏岩躲闪,言语间也没放过他。
魏岩虽是内卫首领,这些年见识过不少大场面,可被男人追逐着实是头一回,实在是遭不住。
他掏出暗器,便想要伤害覃彦。
“魏首领,覃彦虽然现在是我的近侍,但他实际上可是安阳的人,你若是伤了他,我可不会给你求情!”
谢雁归瞧见了,赶忙开口说道,魏岩拿着暗器的手,顿时僵在那儿。
他心里很清楚,谢雁归难缠,安阳也不是好相与的。
也就是这会儿功夫,覃彦便靠近了他,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啪叽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啊!啊!”魏岩瞪大了眼,一脸擦着脸,一边向着外面跑去。
魏岩的叫声太过凄惨,覃彦停下来,转头看向谢雁归,“将军,是不是有些过火了?”
谢雁归也没想到魏岩能吓成这样,眨了眨眼,“看来伤得不轻。”
“那还要再追过去吗?”覃彦不确定道。
“想来是不用了,我感觉今天是不会再看到他了,明天都不一定。”说完,她笑看着覃彦,与他道谢,“刚才有劳你了。”
“将军客气了。”覃彦回了礼,介于一切都不确定,他换了身衣裳,隐在暗处跟着谢雁归。
若魏岩去而复返,他便再次出现,若是明日不来,他再回安阳府中。
如谢雁归所料,第二日魏岩未曾出现,依照盯着他的翎羽卫回禀,他似乎受了大刺激,回府之后就没出来过。
虽是如此,等谢雁归再来内卫司衙门时,能明显感觉到有人盯着她,且不止一个,想来是魏岩特意吩咐的。
这倒是无妨,只要魏岩不在,有些事就会方便许多。
况且,有他们盯着她,她能更好将自己摘出去。
魏岩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谢雁归装着游手好闲的模样,成天在内卫司衙门打转。
偶尔试图破坏一两样看着不起眼却很贵重的物品,引得内卫们乱作一团。
而就在此期间,翎羽卫会在她将内卫们的视线吸引走的同时,尽快地将他们办公的地点悄悄搜一遍。
只可惜,谢雁归想要找寻的东西,似乎并不在此处。
原本她怀疑是内卫司衙门之中设有暗道,而那处暗道可能只有魏岩知晓,所以才找不到。
可依照翎羽卫得来的新消息表明,内卫司衙门没有特殊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