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事做的好!难不成真要逼我孙女病死,才找这些恶奴赔命不成?”
邢王二夫人立刻变了脸色。
贾母此时也看向邢夫人和王夫人,语气严厉:“你们这慈爱仁善也太过了些!”
接着,贾母就又说道:“没听琏儿说吗?明知道二姑娘病了,这个妈妈还在房里大呼小叫,骂丫鬟,我贾府什么时候可以由着这些妈妈如此非为起来了?!就说这赌钱吃酒,看这事小,但你们也是当了多年媳妇的人,岂能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
贾母说着,把手往大腿上一拍:“你们以为赌钱常事,不过怕起争端,不知难免夜间也会赌钱,如此就保不住要吃酒,就未免门户任意开锁,或买东西;其中夜静人稀,趁便藏贼引盗,什么事做不出来?况且,还是在姑娘身边赌钱吃酒,姑娘身边起居所伴者,皆系丫头媳妇们,贤愚混杂,贼盗事小,倘有别事,略粘带些,关系非小!这事岂可轻恕!”
“婆婆说的是!”
邢王二夫人皆不得不收敛起神色,恭敬赔笑地回道。
贾母接着看向贾琏:“所以,我觉得琏儿这样做很好!他这样做不但保住了姑娘的性命将来不受损,也保住了名声不受损!这才是爱护!你们俩,一个是二姑娘母亲,一个是二姑娘婶娘,就算不看在别的人份上,看在我这老家伙的份上,也看多疼疼她!这慈爱既然已慈爱到下人身上,那就更应该多慈爱到自己家的女儿侄女身上!按理,这事该是你们为二姑娘做主才是,可见你们没怎么去看她,就只知道在我这个老婆子面前来站岗了,有空的时候,还是要去看看哥儿姐儿!”
“媳妇有罪,没有安排好人。”
邢夫人没想到贾母语气这么重,少不得行礼赔罪。
王夫人脸色也有些挂不住,跟着行礼认罪,她能听得出来,贾母的话里也骂了自己,说自己假充慈爱名,结果却连自己侄女在自己这里住着受了委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