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坐着两画一样的姑娘后,却死活不肯上车,道:“我在车外给二爷问安吧。”
“老人家,不碍事,车里是我三妹妹。”
贾琏因此说道。
“那也不行!姑娘是娇客,我们这些庄户人家,没得熏着了姑娘。”
刘姥姥笑着回道。
贾琏也不强求,只问道:“老人家,您可知道朝廷要疏浚这里的河道?”
刘姥姥笑着说:“二爷可是说笑?这朝廷里的事,我们这些小民哪里知道的着,修不修,一句话的事,左右不过是要派差役来吹唢呐,拿了我们去服役。”
“照这么说,您老觉得这疏浚河道是不好的事了?”
贾琏问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该疏浚还是要疏浚,反正力气也是不要钱的。只是加派时给钱就好。”
刘姥姥笑着回道。
“是吗,那以您老看,这条河该疏浚还是不该疏浚?”
贾琏问道。
刘姥姥如打开了话匣子,说:“哎哟,我的二爷,您在画里住着,哪里知道我们庄稼人的难处,这条河早就该修呢,去年一场大旱,把这大河里的水晒干了,但今年一场大水又把我们那里的水泊、芦苇荡、淀沟什么的都给填满了,还淹了不少田地呢,就等着官府发善心来修一修,把水往这大河里引引才好……”
“你们这里有多少会驾船的?”
探春这时问了一句。
“不瞒姑娘,天天河里泡大的,谁不知道驾船,之前周大娘来给你们府里寻买驾娘,就是来的东门呢。”
刘姥姥回道。
探春听后看向贾琏:“二哥哥,我有主意了。”
贾琏点首:“你说说看?”
探春便说了。
贾琏听后点首:“那就回去,找老爷商议商议。”
随即,贾琏就从身边摸出两锭十两的银子来,递给刘姥姥:“姥姥,这银子,你拿着!”
“使不得,使不得!”
刘姥姥连忙摆手,道:“已经受过奶奶的大恩呢,哪里还能受爷的恩,人岂能这样不足厌呢。”
“这银子不单是帮衬你,是我要你做件事,你回去后,置办些酒菜,把你七里八乡的人请来,就说我以后要用他们,问问他们的意思。”
贾琏笑道。
刘姥姥这才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