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所长摘下手套拍了拍裤脚,“不知道,也可能永远也没办法知道了,这墓被破坏的太严重了,除了两个盗洞以外,还有那么多踩踏的痕迹,能证明墓主人身份的物件已经找不到了,墓志铭的拓碑也被踩断了,上面的篆刻因为过度氧化什么也辨认不出来了。”
刘所长年事已高,不宜太过激动,所以委派了学生宋毅来配合调查。
江流点了下吴道的双肩包,“记一下。”
他拿出本子和笔垫在膝盖上,“好了,你说吧。”
宋毅推了推眼镜,陷入回忆,“当时情况是这样的,我跟着刘所专研汉代墓葬和葬俗的研究有八年了,当听到了村干部的描述之后我们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只不过这现场和我们想的不太一样,我们以为村里已经安排好了专人维护现场了,可谁知道村民们都和疯了一样的哄抢,还打伤了前来制止的村干部,他们有的捧着金饼跑了,有的在搬陶罐、玉器,为了多抢点儿东西回家连墓室带着彩绘壁画的空心砖都装回了家,丝织品、随葬衣物被扯的四分五裂扬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