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海好声好气地劝道,“先出来敲个门,别这样。”
他把门关上后,又重新敲了敲,等了好久都没听到母亲同意他们进门。
徐爱琴咽不下这口气,直接推开门,怒火滔天地问,“妈,你是没听到敲门声吗?你生场病连耳朵都不好使了?我们已经敲了很久的门了!你还想晾我们到什么时候?今天这事,你必须给振海,给我,还有瑶瑶一个交代!”
她说到这,将身后的白慕瑶往前一拉,白慕瑶眼眶红红的,似乎因为遗嘱的事委屈至极,那模样,好像全世界都亏欠她一样。
“你把阿兰怎么样了?”李月娥没回答她的话,而是生气地质问道,“阿兰是不是在你那?”
阿兰是李月娥的专属顾问,简单来说,就是帮忙立遗嘱的人。
如果不是被胁迫,以阿兰的人品,是绝不可能将遗嘱的内容说出来的!
刚才徐爱琴冲进病房质问的时候,李月娥就猜到阿兰可能出事了,在白振海拉着徐爱琴退出病房后,她又急忙给阿兰打电话,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
因为担心阿兰的安危,李月娥更气了,颤抖着手指着徐爱琴问,“我问你,你到底把阿兰怎么样了?”
“谁让她不识相,吃了一番苦头都不说,嘴巴倒是硬得很,怎么撬都撬不开。”徐爱琴说到这,冷笑一下,想起那女人被抓到仓库时那惊恐不安的表情,还有被教训后的痛苦煎熬,想想真是解气。
“所以,你拿了她女儿威胁她?回答我是不是?”
阿兰是单亲妈妈,女儿是她唯一的软肋。
“你对人家女儿做了什么了!”
“就是吓一吓,又没死!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徐爱琴不明白老太太为什么总是关心外人多过自己人,难道真的病得不轻,脑子烧坏了?
“放了她们!”李月娥气得将书拍在床栏上,将床栏拍得啪啪作响,“我让你放了她们!”
“早就放了。”徐爱琴不以为然地说,“她要是一开始老老实实的说,也不用吃那么多苦头,所以我说她不识相。”
但是老太太立下的遗嘱已经进入遗嘱库,除非是老太太本人同意修改,否则谁都不能将这份遗嘱拿出来,也不能作废。
所以徐爱琴才不得不找到老太太这。
李月娥气得将床头柜上的水杯扔过去。
白振海想拦已经拦不住,水杯砸在徐爱琴身上,徐爱琴吃痛一声,裙子都湿了。
“妈,你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