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责任,所以大部分的中医都有一种逃避责任的状态。
现在谢青棠和严稷两个人单独站起来,将这份责任给担了起来,瞬间就与这些逃避责任的中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再加上刚才严稷说的那些话,无形之间赵运成推波助澜,瞬间就让严稷得罪了所有中医协会派到这里来的中医。
因此站在赵运成后面的那些中医,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起来,有些人就对严稷说到:“严稷,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看不起谁呢,是我们不想治疗病人吗,明明是医院里面不想让我们插手。”
“是啊,再说了,如果我们擅自去治疗那些病人的话,出现了什么问题,也是给中医协会找麻烦,毁了中医协会的名声,你总不能这么自私,只为自己着想吧。”
“要我说什么治病救人,什么悬壶济世,谢青棠和严稷他们两个人只想着自己出风头,肯定是想借着瘟疫这件事情将自己的名声给打响,毕竟万一瞎猫碰着死耗子,他们两个人真的把那个瘟疫病人给救活了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些中医的嘴角都露出了一抹嘲讽和不屑的笑容,就连谢青棠这样不轻易生气的性格,此刻脸上也有了一丝怒容,这些中医不把心思放在治疗病人上面,竟把心思放在争权夺利上面,真是有意思。
而且在赵运成没有来之前,这些人可不是如此的,尤其是在治疗那三个病房的病人时,谢青棠的意见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让病房里面的病人病情都有稍许的好转,这些中医协会的人可是以谢青棠为首的。
但是现在赵运成来了之后,这些中医协会的人就如墙头草一般,直接倒在了赵运成这一边,再加上刚才谢青棠所做的事情,他们自然怀疑谢青棠是想独自一个人出风头。
于是这些墙头草随风倒,就站在赵运成这一边不断的奚落谢青棠,看她的笑话,非但一句话都没有替她说过,反而风凉话是一句一句的说。
“哼,俗话说枪打出头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人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无论你们两个人做什么,都跟中医协会没有任何的关系,到后面可千万别把屎盆子扣在中医协会的头上,否则的话,我作为中医协会的副会长,可是会翻脸不认人的。”
赵运成冷冷的威胁了谢青棠和严稷一番,随后就带着自己身后的那一群人离开了实验室。
“原来他们只是来警告我们一番,如果我们失败的话,可能就要自动退出中医协会了,否则的话,还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来。”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