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便是揭榜之日,在揭榜的同时,也会公布这一次乡试解元。
大街之上,也是能够看到来来往往的士子。
这些士子的心中不免担忧,不知道自己这一次的成绩到底如何?
如果这一次不过的话,那么只有等待着两年之后的正试。
不少的士子在之前都以为这一次的乡试解元,绝对是两榜第一的徐汉良。
但昨天流传起来的一个消息,却让很多人心里又嘀咕了起来。
据说这一次批改试卷的考官们,对于徐汉良是十分不满的。
在策论之上,更是犯了大忌讳。
正因如此,也让解元之位的归属,重新出现了一些波折。
这次前来看榜的徐汉良,却没了前几日的担忧了。
两榜第一的成绩,自己大概率是不会名落孙山,除非自己那两张策论被废掉了。
至于对自己策论的讨论,其实徐汉良在写下那些策论之时,心中就已经是做好了准备。
想要打破墨守的陈规,自然也是会有着一帮子人维护的。
前些日子看着徐汉良都绕道走的魏城贺,今朝却再次支棱了起来。
作为天一书院的学子,他早就已经在自己山长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
这次考试的考官之中,也天一学院之中出来的人。
也知道这一次徐汉良的策论,引起了很多考官的批评。
甚至很多的考官,都想要直接废掉他的试卷。
由此便能够看出,徐汉良的策论绝对是差到了极点,甚至都是没眼看的那种。
他在前两次考试之中,也都是位列两榜前三,而策论也是他十分精通的一门。
毕竟他家中老父便是县令,对于策论这一套他自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他写出来的东西,甚至比标准答案还要标准。
且不说能够得到甲榜第一,前三绝对是没什么问题的。
在这样一种情况之下,他的解元之位可以说是脱手可得。
天一书院之中,甚至已经有人为他提前庆贺了。
“光会吟诗作赋,诸子百家,始终是做不好官的,这为官最重要的是什么?”
魏城贺走到了徐汉良身旁,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
他看似是和身旁的学子交流,但明眼人都知道,他这是意有所指。
“为官自然就是要策论啊,相对而言,其他只是小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