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的。
自从之前徐汉良提醒过种修文之后,他也知道这房间隔音效果不咋滴。
如今又有着一个女子住在隔壁,他自然就是不好和丫鬟交流。
“就她这个伤势,起码要住上一个月吧,反正不缺饭,不缺房间的,倒也无碍。”
徐汉良憋着笑,摆了摆手。
“可是。”种修文有些着急,想要反驳,但却又找不到理由。
“对了,那女子似乎不是一个哑巴。”
就在此时,种修文再度开口。
“我也没有觉得她是一个哑巴啊。”
徐汉良苦笑道。
种修文则是用着一种看穿一切的语气说道:“你平时的时候不是叫她哑巴姑娘吗?而且一言不发,肯定是在假装哑巴。”
那姑娘不是哑巴,徐汉良之前治疗她的时候便知道了。
毕竟缝针的时候,那姑娘是真疼。
即便原本是昏睡过去的,也活生生的疼醒了。
如今半个月的时间,伤口已经是差不多愈合,也到了拆线的时候了。
想到这,徐汉良便没有理会种修文,而是朝着哑巴姑娘挥了挥手。
原本还在目视北方的哑巴姑娘微微一愣,旋即从房梁之上翻身而下。
看了一眼徐汉良后,脸色依旧清冷。
徐汉良瞥了她一眼后,笑道:“肘,跟我进屋。”
听到这话,那姑娘微微一愣,目光中出现了一丝警惕之色。
“若是你想要腹部永远有着那一道伤疤的话,自便。”
徐汉良也没在意,随口道。
哑巴姑娘一听这话,便跟了上来,也没多说。
拆线的过程十分顺利,哑巴姑娘似乎没有其他姑娘那种男女之大防。
即便是袒露出光洁的腹部,也没有让她的表情有着半分变色。
不过有着一点,徐汉良倒是从上次,便开始注意了。
这哑巴姑娘的腹部,有着一个小小的狼头纹身,虽然印记年岁已深,但也能看到一些痕迹。
徐汉良虽然并未在意,但依旧是将这一点下意识的记在了心中。
在将拆线完成之后,徐汉良便再度将绷带绑在了她的腰间。
也不知道这姑娘是不是有着什么特异功能,平时这么上蹿下跳的,伤口居然还没有崩裂。
虽然这姑娘拆线的时候没有喊出一声,但在绷带缠上的时候,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