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扬起笑脸,双手放置在莫弘肩膀上给他按摩:“我的好爹爹,你身强体壮,我可是听说你当初求娶我娘亲时,在外祖父手底下过了二十招,被打得鼻青脸肿都没求饶。但谢域他不一样。”
莫弘一听,不舒坦了:“他怎么不一样了,他要是不好好调理身体,就他现在那柔弱小白花的模样,以后你们成婚了,经得住你折腾吗?”
莫桑震惊,扭头看向一直在旁边看戏的陆云歌:“娘亲,我爹尺度一直这么大吗?”
陆云歌白了莫弘一眼:“瞎说什么呢?你就在那吃女婿的醋吧。”
然后向莫桑解释道:“是谢域主动过来找你父亲的。他宁愿承受痛苦,咬牙坚持把毒血逼出,也不想你去与郁春和虚与委蛇,向他求药。”
莫桑疑惑地看着母亲,又看向父亲,莫弘点了点头,同意陆云歌的说法。
莫桑五官皱在一起,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们一个个都在脑补什么啊。谢域也是,自己一天到晚在胡思乱想什么。”
莫弘看莫桑的表情不太对,身为父亲的权威仿佛一下子消失了,缩着肩膀,瞪大好奇的眼睛:“那桑桑,你前段时间和那个郁家小子比较亲近是因为?”
莫桑:“他长得好看啊。”
面对莫弘和陆云歌听了后谴责的眼神,莫桑理直气壮:“对啊,我就是单纯的好色。”
莫弘和陆云歌一副天塌的表情。
陆云歌突然起身,快步走到书架旁,从一个隐蔽的角落中拿出鸡毛掸子。
转换方向,握住羽毛那端,高高地抬起手,破风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莫弘的一声“哎呦”。
陆云歌:“都是你,女儿一定是遗传了你的花心。”
莫弘默默调整角度,将背部朝向陆云歌,好让夫人打得更顺畅、不费力:“冤枉啊夫人,我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莫桑看母亲打得差不多了,出声制止:“不是,我好色这一点你们不是早就知道吗?现在这个局面是什么意思?”
莫弘和陆云歌对视,两人罕见的同时露出羞愧中夹杂着几分互相推脱的表情。
莫桑严肃地咳了一声,目光深沉地看着他们。
最终还是一家之主陆云歌开口:“我们看的育儿书里说,孩子不论做什么事,夸就是了。越夸孩子越自信。所以,我们。”
莫桑拍了拍桌子,作生气状:“合着你们一直觉得我是最强的,是在哄我啊,从头到尾都不信呗。”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