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在此造次!”一个身材圆润,满脸横肉的男子跨出门槛。
“县令大人,就是他!带头闹事!还打伤了我们这么多兄弟!”一个鼻青脸肿的侍卫,扶着县令那粗壮的手臂。
“哦!敢问您是哪儿人士?”县令也算有眼色,几位虽穿着破烂,但是骨子里透出的高贵是掩盖不了的,连带着说话都带上了笑意。
“你就是涂城的县令?”
“是的,请问你们找本官是有何事?门也踹了,人也打了,这总得让本官知道你是何人吧!”县令一开口,脸上的肉跟着抖动,让人看了不由觉得恶心。
“你做涂城县令多少年了?”
“十多年了呀,有问题吗?”
“那你记得十五年前,先帝带着太子来涂山剿匪吗?”慕容云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那时候的县令刚上位,对当时的事记忆犹新呀。况且近几年涂山周边尽出些莫名其妙的诡异事件,死者死状奇特,便以为是恶灵锁魂。自己又胆小,便只有下令不得靠近涂山。
“记得!你莫不是……当今圣上?吾皇……”县令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人,听他这么一说,慕容云泽还真跟先帝的样貌有些一样。
“别拜了!不巧了,还真不是当年的太子!”
他这话一出口,县令的脸色突变,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那你在这讨什么嫌!”
“可本王是他的弟弟呀!”
县令抹汗的手停在半空中,摸也不是,放下也不是,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不知摄政王驾到,下官有罪!”
“确实有罪!但不是此罪!你可知你所犯何罪呀?”
身后的余袅袅忍不住笑了,跟身旁的秋儿悄声说:“他该不会是在说绕口令吧!”秋儿尴尬着脸一个劲的给她使眼色,奈何她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直到余袅袅听到他的咳嗽声,才抬起头看向他那黑下来的脸,不由干笑了两声。
然后慕容云泽给了她一个让她安分点的眼神后,又继续看着县令,示意他回答刚才的问题。
县令见他看向自己,立马低头,“下官愚钝,还请摄政王明示!”
“既然这么愚钝,那么这个位置你也不适合再坐了!换一个聪明的来!”
慕容云泽慢慢悠悠的说出来,吓得县令连连磕头:“请摄政王收回成命!下官知道,下官知罪!”
“哦!现在知罪了?说说吧都有何罪!”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