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墙,而是迅速且有条不紊地下达指令,收拢百姓,将所有人都撤退至县衙大院里。
要知道,那县衙大院的围墙可是用水泥精心建造而成,水泥浇灌得厚实均匀,每一寸都凝聚着众人的心血和期望。
其坚固程度堪称坚如磐石、牢不可破,仿佛是一道永远无法逾越的天堑。
回想之前,那大规模的建设工程让泾阳这座小城焕发出崭新的生机与活力。
街道变得整洁宽敞,房屋修缮一新。再加上每日那看似简单朴实,却能在艰难时世中让人活命的白粥榨菜,这份活命之恩早已如种子般深深扎根在每个人的心中。
正因如此,泾阳从上到下,无论是身经百战、威风凛凛的府兵,还是朴实善良、勤劳坚韧的百姓,对于程俊都奉若神明。
对于程俊下达的命令,众人没有丝毫的迟疑和犹豫,言听计从。
只要他一声呼喊,众人皆积极响应,如同一个紧密团结的大家庭。
就在这十万火急的紧迫时刻,全部百姓行动迅速,丝毫不显慌乱。
老人被年轻人搀扶着,孩子们紧跟在父母身旁,大家有条不紊地撤进了县衙大院。
坚壁清野的策略使得杀进城来的突厥骑兵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被浇灭,满心期待化作一场空。
这群凶悍的突厥骑兵趾高气昂地冲入城中,他们骑着高大健硕的战马,马蹄声如阵阵闷雷,震得地面微微颤抖。
挥舞着寒光闪闪的弯刀,口中发出狂野的呼喊,以为会看到如往常般慌乱逃窜的百姓和堆积如山的丰厚财物。
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空荡荡、静悄悄的街道,房屋门窗紧闭,连个人影都不见,只有偶尔吹过的风声打破这份死一般的寂静。
突厥骑兵们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懵逼与困惑。
“人都去哪了?”
一个满脸横肉的突厥士兵粗声粗气地喊道,声音在空荡的街道上回响,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这城怎么如此安静,莫不是有诈?”
另一个士兵警惕地转动着脑袋,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握着弯刀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
“不可能啊,以往这个时候,应该到处都是哭喊声和求饶声。”
一个年轻的突厥兵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们在空荡荡的街道上策马奔腾,马蹄扬起阵阵尘土。
“哒哒哒”
的马蹄声显得格外突兀,可除了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