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故。
忽然,对面过来了一个骑马的文士,弱冠之年,穿得颇为华丽,一身锦衣,甚是夺目,看来像是个公子哥儿。那文士看到宁荭葉面露惊艳之色,忽地向宁荭葉一笑,神色轻佻之极。宁荭葉心道:怎么会有这种登徒子?也不理他,催着马继续赶路。
忽听得身后传来马铃之声,一回头间,那文士竟然调转了马头,跟到了自己身后。宁荭葉柳眉一皱,就想去教训那文士一顿,忽又想到自己现在身子不适,不宜惹事生非,双膝一夹,唰的一鞭,把马打得放开四蹄,绝尘而去。
只听身后马铃声急,那文士竟也打马跟了上来。宁荭葉快时,他也快马加鞭,宁荭葉慢时,他也放松缰绳,不即不离,总保持在三十步距离之内。宁荭葉给他逼得怒从心起,看看已经走到林边荒僻之地,蓦然勒马横鞭,拔出长剑,回头叱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那文士嘿嘿一笑,说道:小姑娘,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你管我干什么?
宁荭葉柳眉倒竖,叱道:你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那文士笑道:小姑娘,你查根问底做什么?是想和我对亲家么?
宁荭葉杏脸涨红,怒喝道: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一剑就要向那文士刺去,忽然想到这文士虽然口舌轻薄,但也罪不至死,给他个教训也就是了,当下回剑入鞘,从衣袋里摸出一跟簪钗,纤手一扬,簪钗像流星般飞射过去。
那文士叫道:哎呀,不好!突然一个倒栽葱跌下马背,但却并不跌倒地上,而是足尖轻勾马背,倒挂起来,银针嗖嗖的在马背上飞过,没打着他。那文士露了这一手绝妙的骑术,宁荭葉不禁暗暗惊心。
说时迟,那时快,那文士陡然又翻身上马,疾风般的飞驰过来,宁荭葉措手不及,眼神一乱,忽觉头顶给人轻轻一拍,风声呼呼,那匹马已从身边飞过,乌黑的秀发突然像瀑布一样披散下来,原来头上所插的两根玉钗已被那文士取了去。
宁荭葉又惊又怒,拍马上前,拔剑就刺,那文士虽人在马上,身体移动余地不大,但身法却妙到毫巅,身体左摇右晃,在剑影的夹缝中一一避过,兀自好整以暇的啧啧连赞:好剑法,好剑法!
宁荭葉连出七剑,始终没伤到他一根寒毛,心道:难道你的马也会身法?突然一剑向那文士胯下青骝广流马刺去,那文士左手倏伸,向宁荭葉胸前玉峰抓来,竟然是后发先至,宁荭葉惊羞交集,向旁闪避,突觉右手一麻,手中的长剑已给那文士右手夺了去。
宁荭葉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