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扫过他们两人:“我说的有什么错,我可是常听人说白莹莹在玉衡山的时候常常跟着玉衡那家伙同进同出,而且玉衡山的其他弟子也是对她百依百顺的,叫他这么说,她等那些人岂不是比我的徒弟和月魄更亲近几分,那我把他的话还给她又有何不对。”
白莹莹:“……”
白莹莹脸色憋得通红,却半个字都反驳不了,毕竟她跟玉衡山的众人,的确是比旁的山头的师徒要亲密的多,甚至毫不客气地说这些人哪怕为了她罔顾人命的事也不是没做过的。
白莹莹知道这并不是什么男女之情,而是因为自己身上有系统的加持,然而她却是不能把这事说出来的,只能咬着牙啜泣着道:“闻人长老又是因为我说师姐生气我可以理解,但是弟子一箱对师尊只有尊敬之情,还请您不要辱及吾师。”
说完之后,白银银还跪下重重地给闻人渊磕了一个头,咬着牙道:“都是我一时糊涂了,说了不该说的话还请长老和师姐勿怪。”
要换作了其他男子这样一副娇弱可怜的样子,只怕心里多少会起几分恻隐之心,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做的太过火。
然而闻人渊只是嘲弄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
姜筱却忍不住挑眉,冷嗤:“道歉就道歉,不要做出这么一副受了天大冤屈的样子,好像我跟我师尊以权压人似的,我瞧着你这般做作样子就觉得恶心。”
“毕竟你能红口白牙指责我跟月魄尊者过从亲密,那我是师尊你的话也就没毛病。”
白莹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已经恨死姜筱师徒俩个了,心里发狠的想着,等他借助系统的力量称霸修仙界的时候,非得将这师徒俩的挫骨扬灰才好。
但不管她心中如何发狠,面上还得强颜欢笑道:“是,都是我信口胡言的,我一会就去执法堂领罚,还请师姐和长老悟怪。”
闻人渊本来是不想搭理她这样拙劣的戏码的,但眼看着她请完罪之后,还目光盈盈地望着自家徒弟,好像是在B自家徒弟原谅他似的。
闻人渊心里原本已经快熄的火苗,立刻就噌的冒了上来,想着这玉衡的小徒弟莫非以为姜筱还是那个没人护着,任他欺凌的人不成。
要知道姜筱现在可是自己护着的哪,能如此被她拙劣的手段威胁到,闻人渊立刻眼神如刀地登上了她,语气带着几分不善道:“怪不怪的是我们自己的权利,至于你还有你们现在只需要去领罚就行。”
说完之后,闻人渊但是又想起什么似的,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