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员外家的事情,不是你干的吧?”宋长明问道。
听到宋静浪在画舫中,脸上的愁容稍微舒展开了些。
宋长明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今天的这件事确实有些蹊跷得让人发毛。陆居元不然陆居元也不敢给将军府扣屎盆子啊!
“不是我干的。”宋静浪摇头说着。
宋长明知道儿子会这样说,但是当宋静浪真的否认后,他又把脸拉得老长。
“莫非是密典司?”
宋长明父子二人清楚,要是没经过自己允许西楚城内连蚊子都不可能飞进来一只,更别提北鸿堂了,再者北鸿堂干下这事,他们也绝对不可能人间蒸发。
放眼整个西楚城内,除了将军府和王府,可能就只有密典司有这个能力了。
“如果是密典司干的,那这件事情就与我们没关系了。”宋静浪说道。
“不,真要是密典司干的,反而和我们更加脱不开干系,因为密典司是在嫁祸给我们!看来陆居元这小子是有备而来啊!”宋长明眉头紧皱。
听到陆居元这三个字,宋静浪就气不打一处来。
“父亲,让我宰了此僚吧。”
“不可,此时千万要沉住气,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尽量离那僚远点,这家伙脑子绝对有问题,但我又不知道他脑子是被门夹的还是被驴踢了。”
“我也看出来了,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为了名声而哗众取宠,可现在我觉得,这家伙脑子里有泡。”
父子俩说起陆居元满脸的愤怒,语气之中无比鄙夷,但是要让他们俩下定决心干掉陆居元,两人又不敢。
因为现在他们还没有摸透陆居元这厮到底怀揣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父子俩敢恨不敢怒,更不敢宰了陆居元;所有的委屈只能够憋在肚子里。
除了难受还是难受。
……
牛田终于回到了王府,他终于有了一种重回母胎的安全感了。
牛田感动的泪流满面。
他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喜欢王府的。
没有郡马爷的王府,他现在看每一个人都相当的顺眼。
“牛兄,你怎么哭了?”正要出门的杨度均见牛田哭着回来了,立马上前问道。
“杨兄啊,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我再也不敢出去了,我劝你还是待在王府吧,西楚只有王府最安全了。”牛田激动的说道。
“怎么了?莫非是郡马爷出事了